哥,要說傻比,華子最特麼傻比了,這麼大人了,竟然被那個女記者一句話就給騙啦。華子想弄她來著,那美女說她來月經了,華子就特麼給信了,沒敢上她。可人家根本就沒來,哈哈,你說華子傻比不傻比。”很快又有一個男子聲音說道:“你說我傻比,你特麼當時也在場,那美女說她來月經的時候,你也沒脫了她的褲子檢查檢查啊?”最開始說話的那人笑罵道:“我又沒想弄她,是你想弄她來著!現在大夥兒都知道她沒來月經了,你特麼還敢弄她嗎?”
李睿聽到這裡,心跳忽然加速了百分之二百,欣喜若狂,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自己的運氣,真是想不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莊海霞兩人的下落,竟然著落在這幾個跟自己討煙的保安身上!
這一刻,他歡喜得只想原地蹦上幾下,再放聲大笑一陣!
當然,他心裡這麼想,卻絕對不敢這麼做,要知道,那幾個保安還沒走遠,自己真要這般興奮發狂的話,勢必引起他們的注意,別到時候打探莊海霞等人的下落不得,反倒把自己連累了。同時心念電轉,覺得這幾個保安知道莊海霞的下落並不出奇,全在情理之中。因為,就算莊海霞與呂海兩人是被煤礦方面的人抓住囚禁的,普通的煤礦工人沒權力也沒膽子抓住他們。敢抓他們的,也就是這些被煤礦豢養的保安了。唉,自己怎麼那麼傻,為什麼一開始沒有想到這些保安頭上呢?
處於極度興奮之下的他沒有邁步走開,而是停在原地,這麼做是不敢拉大與那幾個保安之間的距離,生怕聽不到他們接下去的話,側過頭,豎起耳朵靜心辯聽,卻聽那個華子的聲音響起:“我特麼怎麼不敢了!辛小軍,要不咱倆打個賭,我特麼要是現在就去上了她,你給我一萬塊,你敢不敢?”嘲笑他的那個名叫辛小軍的保安冷笑道:“你特麼以為我是傻X啊?哦,你上了她,你爽了,還特麼從我這兒贏一萬塊,我缺心眼啊我?”華子笑道:“那你就別特麼廢話。”
最先跟李睿打招呼的那個保安笑道:“小軍,要我說,這賭可以打。我聽說,那個美女來頭可是大得很呢,好像是北京的什麼大官的外孫女。老大都特意囑咐了,千萬不能傷了她。你說,華子還有膽子上她嗎?”辛小軍笑道:“猛子哥,要不你跟華子打這個賭吧,我拿不出一萬塊……”
幾人越走越遠,再後面的話李睿可就聽不到了,回頭望了望,見五人已經走出三四十米的模樣,想了想,斜身跳過路邊的綠化帶,躲在陰影裡對著那五人追了上去。
離得近了,又能聽到他們的話了,那個華子正在說:“猛子哥,你說她腦袋上蒙著白布呢,什麼都瞧不見,咱們就是上了她,她還能認出是誰幹的嗎?”那個名喚猛子的保安頭目說道:“話是那麼說,可看守她的就只有咱們幾個人,真鬧出什麼事來,咱們誰也跑不掉。所以啊,你就別想著吃她了。兄弟癢癢了就去村裡的大紅樓,那有的是女人,也不貴,一百塊隨便玩。”那華子笑嘻嘻的說:“我不上她行不行?我就想脫了她的褲子碰碰她的屁股,看看她那兒長啥樣。”那個猛子笑道:“特麼的,讓你這麼一說,我也想看看了。她長得那麼漂亮,那兒也肯定好看。走,咱們過去找她玩玩,反正不傷她就行了。”
李睿聞言大喜,他們既然要去找莊海霞“玩玩”,那自己只要跟著他們,不就可以找到莊海霞的下落了?沒敢再接近他們,老遠望著他們,保持他們在視線範圍內,遠遠的跟著。
五個保安越走越快,方向也是不定,東拐西折,李睿很快就迷了方向,也不知道還能不能聯絡上同來的隊友們,試著拿出對講機說了幾句話,卻是沒有任何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