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當時一定玩得他很慘?”劉安妮呵呵笑道:“當時他問我有關你的醜事,想要陰謀對付你。我告訴他:想知道沒問題,但是要先給我舔腳丫子,他不知是計,老老實實地給我舔啊舔啊,哈哈,等他舔完之後,我告訴他,我對你的事情一無所知,他一下子就激怒了,打了我個嘴巴。”
李睿聽得啼笑皆非,卻也已經完全明白,為什麼張子豪要用輪的方式報復她,實在是劉安妮也有做得過分的地方,導致兩人積怨太深。自古有言,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果然有道理。這樣一來也就可以放心了,張子豪應該不會對林雅霏與姚雪菲二女做出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來,不過,卻也難保,他利用自己省長公子的身份,強暴二女,二女同樣跟劉安妮一樣,無處說理,想到這,心情仍然沉重得不行。
劉安妮還安慰他呢:“你不要擔心張子豪會對她倆下手,因為他跟她倆沒有那麼大的仇恨。我跟他仇恨太深了。最早,我跟他是晴人,一心一意為他考慮,給他辦事,想不到這反而讓他變得自高自大,更不把我放在眼裡,也因此,後來我玩了他跟他翻臉,他就更加的難以接受。我又把他的陰謀說給林雅霏聽了,他肯定恨不得我死了,所以才會找人輪我。說句心裡話,我這是自找的。我要是不跟他狼狽為奸,也不會有這種事,這是報應。我現在只恨自己為什麼那麼下賤。”說著,又開始哭。
李睿道:“你是有不對的地方,但也不應該這麼對你啊……你別哭了,早點回家睡覺吧,睡一覺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忘了。”劉安妮咬牙說道:“我不會放過張子豪的,我要讓他知道欺負我的下場。”李睿心說,你先找到他再說吧,道:“我沒什麼問題了,掛了吧,回家路上開慢點,別急。”劉安妮又賭咒也似的說:“你放心吧,這個傢伙囂張不了多久了。你們誰都不用擔心,他以後會對付你們。”李睿以為她在說狠話,也沒往心裡去,又安慰她兩句,就把電話掛了,這才重新上路回家。
劉安妮帶著一肚子怒火與悔恨回到家裡,看看時間已過零點,卻如若不見,從包裡摸出手機,在電話薄裡翻找一陣,給其中一人打去了電話。
電話半天才被接聽,劉安妮強自壓抑著身體裡的激動說道:“是小軍吧?”彼端響起一個迷迷糊糊的男子聲音:“哎呀我的老姐,你大半夜的騷擾我幹什麼呀?我睡得正特麼香呢……”劉安妮截口道:“小軍,我是不是你乾姐?”小軍奇道:“是啊,當然是啊,不只是乾姐,你比我親姐還親呢。要沒有你,我句曉軍現在還特麼狗屁不是呢,你就是我親媽呀……咦,大半夜的你跟我說這個幹毛?你發癔症了啊?”
劉安妮道:“你記得不,你每次見面都跟我吹噓,說手底下有一幫兄弟,對你怎麼怎麼忠心,打架怎麼怎麼兇狠,我問你,你這幫兄弟現在還在不?”句曉軍道:“在啊,都在我公司呢,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劉安妮道:“我有件事要求你幫忙,你給我從你這幫兄弟裡邊,挑出兩個最忠誠最兇狠的傢伙來,去省城幫我砍一個人。事成之後,每人五十萬。這事你親自帶隊過去,我給你一百萬。”句曉軍吃了一驚,結結巴巴的說:“媽呀……不是……姐呀,你沒開玩笑吧?你怎麼突然發起狠來了?這是要砍誰啊?他又怎麼會在省城呢?你是要砍死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