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你是安穎什麼人?”
壯漢罵道:“特麼的,這還用問啊,這肯定是安穎找的小白臉,把老大給她的錢都貼補這個小白臉了。操特麼的。”說完舉步上前,一出手就揪住了李睿的衣領子。
他之前看著李睿身高馬大,沒敢動手,現在“確認”他是安穎的小白臉,先就小看了他,也就敢動手了。
白冰從旁看得真真切切,一下就急了,衝上來叫道:“不許打人,你放開我老公!”
李睿是典型的“能者不怕,怕者不能”,明明衣領子都被人家揪住了,卻一點不怕,轉頭對白冰道:“你別過來。”說完從兜裡拿出車鑰匙拋給她,道:“你回車裡去,我沒事,放心吧。”白冰一下沒接住,蹲在地上把車鑰匙撿到手裡,起身搖頭道:“不,我不走,老公我要陪著你。”李睿道:“傻丫頭,你不走反而讓我擔心,你想啊,我連殺人犯都對付得了,還怕這兩個垃圾?”白冰想想也是這個道理,看幾人對峙的場面,估計不會善罷甘休,自己留在這裡只能讓他分心,還不如躲遠點呢,便道:“那你小心點,我回車裡等你。”
李睿目送她遠去。
那壯漢見他不理睬自己,用手使勁一抓,把他身子拽得往前一傾,罵道:“小白臉,快特麼說,安穎那臭女表子到底給了你多少錢?全特麼給我拿出來,少一分錢老子閹了你。”
李睿也不廢話,抬起右臂,一手刀狠狠砍在他右頸的大動脈上。
他可是常年習武的人,這一手刀得有多大的力氣啊,砍在人手臂上,連骨頭都能砍折了,何況是脆弱嬌柔的脖子與頸動脈呢?
這個壯漢但覺脖子那裡一股劇震傳來,眼前景物晃了兩晃,哎喲慘叫出來,抓著李睿衣領子的手也就鬆開了,身體在原地打擺子,眼看就要摔倒。那瘦高個見勢不妙,急忙上去扶住他。
可誰想得到,李睿又跟進抬起一腳,狠狠踹在這壯漢的小肚子上,只聽得一聲慘叫,他整個身子往後倒去,先是踉蹌幾步,然後狠狠的仰面摔倒在路上。
不少從此地經過的人嚇得作鳥獸散,一邊躲離這個是非之地,一邊盡力多看兩眼打鬥場面。
那瘦高個兒本指望壯漢能做個稱職的打手呢,幫自己威逼安穎交出錢來,交不出一千萬,有個一二十萬也行啊,反正只是打秋風,能打多少都不吃虧,哪料到他如此不堪一擊,只被對方打了兩下就倒在地上,只看得叫苦不迭,上去扶他不好,不扶他更不好,哎呀一聲巨嘆,上去扶他:“石頭,你沒事吧?”
安穎只看得檀口微張,驚訝不已,妙目流轉,看到李睿臉上,只是不敢相信,如此文質彬彬的傢伙,出手竟如此狠辣,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是雷霆霹靂,讓人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嘖嘖,真是讓人看不透,更讓人想不通,這會是市委書記的秘書?
李睿沒理會安穎那充滿敬佩之意的目光,走了幾步,站到瘦高個身旁,道:“你們還要錢嗎?”
此時,那個壯漢一手揉著小腹,一手撫著脖子,軟在地上站不起來。瘦高個用盡全力也扶不起他,只能作罷,聽了李睿這話,苦著臉說:“朋友,你別這樣,咱們都是文明人,幹嗎要喊打喊殺的呢。好好說事不行嗎?我們也是為了營救老大出來啊,想四處籌錢,今天好容易撞見安穎,想請她贊助點,也沒別的意思。當年我們老大對她可是好得不能再好了,在她身上花了好幾千萬呢,這事大夥兒都知道。現在老大遭難了,讓她出點錢救老大出來,不應該嗎?”
李睿耐著性子聽瘦高個解釋完畢,大喇喇的叫道:“我不管你們是打著營救李強偉的旗號向安穎敲詐勒索,還是真要營救李強偉,我就說一句:李強偉給安穎的錢,安穎已經全部還給他了,連房子都沒佔,所以你們從今以後不要再打她的主意。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是纏著她不放,那麼對不起,我不介意把你們兩個送到公安局,到時候就跟李強偉、孟三金他們上大牢裡打撲克去吧。當然,這裡有個前提,是李強偉與孟三金還能活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