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吃了幾口菜之後,就端起茶杯,站起身道:“樊省長,我敬你一杯。”臉上沒有任何笑容,語氣冷淡,根本不像是敬酒的態度。
樊建林端起酒杯,斜瞥著她,笑道:“小李,咱倆可是老朋友了,我每回來你們青陽,可都是你招待,你的酒量我知道,比我還好,怎麼今天用茶敬我?我可挑眼了哦。”李婧臉色平淡的看著他,不卑不亢的說:“昨晚我不是跟你喝過了嗎?你從省裡帶來的酒很有勁道,我喝了以後,昨晚上一宿加今天一白天身體都不舒服,因此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了。”
李睿聽了這話,心頭莫名跳了幾跳,想到昨晚上李婧的狼狽模樣,又想到她當時就是從眼下的盛景大酒店裡出來的,再看她現在對樊建林那冷淡的模樣,不免想到,難道昨晚上她喝的酒裡被人下了催發春情的藥?而給她下藥的那個傢伙就是眼前的樊建林?仔細觀察,見這個五六十歲年紀、身材高瘦、容貌威嚴的副省長臉色微有幾分訕訕,似乎被李婧的話說中了心事,心裡吃驚不已,還真是他下的藥嗎?看他的模樣可不像是那種卑鄙無恥的小人。
樊建林笑道:“哦,是吧,我從省裡帶來的可是特供酒,勁道足一點也是情理之中的。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太多嘛,當時我也勸你來著啊,呵呵,好吧,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就以茶代酒吧,來,我跟你乾一杯。”說完端著殘酒過去。
兩人碰了下,李婧喝了一口茶水,把茶杯放下,坐回身去,臉色平淡之極的夾菜吃起來。樊建林則是一口乾掉,動作幅度很大,很有一副領導氣派,顯得他對李婧多麼重視似的。
李睿忙起身過去給他續酒,又給老闆宋朝陽續上,再把酒瓶換成茶壺,給李婧續了些茶水。
李婧看也沒看他,只是悶頭吃喝。
李睿看到她那圓月一般的美豔面龐,想到昨晚自己曾經抱過她多次,又被她獻吻,不免有些口乾舌燥,坐回到位子上,端起酒杯敬樊建林的秘書。
酒宴過程中,李睿跟金蕊也互相敬了兩次,偶爾也說兩句小話,表現得既不冷淡也不親熱,恰到好處而已。
再後來,金蕊翹起了二郎腿,說巧不巧的踢了他一腳。李睿側頭看她,見她臉上現出一副撒嬌認罪的表情,嬌麗可人,不由得怦然心動,趁眾人不注意,低聲道:“你可是前後踢了我兩回了,我都記著呢。”金蕊撒嬌道:“我錯了還不行嘛,我給你洗褲子。”李睿道:“白讓你踢?我也得踢你。”金蕊忍住笑,悻悻的吃了口菜,小聲道:“你捨得踢啊?”李睿說:“為什麼不捨得?”金蕊就橫了他一眼,示意,我可是你徒弟。
她喝了酒,臉色紅潤動人,這輕嗔薄怒的小兒女模樣分外誘或,誘或到無法形容。
李睿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子綺念,恨不得抱住她在她嬌媚的臉上親個夠,可惜啊,現在不是那個場合,而且,她也未必答應,只能默默的轉開頭。
酒宴結束後,三位領導在包間外面握手道別。李睿趁這個空就直勾勾的看著金蕊。這丫頭身形高挑,穿著矮跟皮鞋也有一米七五上下,再穿上一身OL深藍色小西裝,更是將苗條身材展露無遺,削肩瘦腰,豐臀長腿,再配上腳面露出來的肉色絲襪,簡直是無一處不勾人。
金蕊留意到他火剌剌的目光後,心裡甜絲絲的,忍住笑,故意不理他。
李睿見她強忍笑意的樣子越發憨麗勾人,心裡癢癢的,要不是今晚已經答應陪老闆去活動,還真想叫住她,等下班後跟她膩一陣子。
樊建林就住在酒店裡面,道別後帶著秘書乘電梯往上去了。宋朝陽與李靖則乘坐電梯下行,李睿與金蕊自然跟在兩位老闆屁股後邊。
在酒店門外,兩方各自離去。金蕊最後拋給李睿一個若嗔若喜的眼神,令他看了很是激動,直恨不得跟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