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聰明,我壓力很大呀。”呂青曼笑道:“你有什麼壓力?”李睿說:“我怕你覺得我傻,瞧不起我。”呂青曼笑嘻嘻的說:“這女人啊,就是要找個傻老公才好,不然太聰明太優秀了,怎麼抓得住?”李睿假作慍怒,道:“好啊,我不過是自謙一下,你還真把我當成傻小子了。等明天見了面,看我怎麼收拾你。”呂青曼吃吃笑道:“你要怎麼收拾我呀?”李睿低聲道:“我要扒掉你的褲子,狠狠打你的屁股。”呂青曼聽得面紅耳赤,心裡卻莫名的興奮,嗔道:“你好狠,你捨得打呀?”李睿被她暖昧的語氣所感染,戲她說:“我又沒說用手打……”
呂青曼陶醉於這種男女調鬧的樂事之中,無意識的問道:“那你用什麼打?”李睿柔柔的說:“我用嘴打。”呂青曼臉蛋更紅了,心臟也不爭氣加速跳動起來,哼道:“我不許,你變太啊。”李睿說:“不許也得許,明天早上我過去就打你,你先洗乾淨哦。”呂青曼問道:“洗乾淨哪兒啊?”李睿說:“哪都要洗乾淨,我要打遍你的全身。”呂青曼實在受不了了,羞澀地說:“不跟你說了,我睡覺了,那你……明天什麼時候過來?”李睿說:“八點前後吧。”呂青曼道:“好,我準備早飯。”李睿說:“不用了,你就是我的早飯,我早上要吃你。”呂青曼已經動情,全身熱燙,聞言既激動又害臊,道:“少沒正經,我掛了呀。”說完忙將手機扔到了一旁,好像之前握著的是一個燒紅的烙鐵。
此時,她再次用心體會身體的變化,首當其衝就感到身子某處非常的彆扭,好像什麼東西即將不受控制溢流出來一樣,若是不用力憋住,就會流出什麼。作為過來人的她,當然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哪怕家裡只有自己一個人,也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忙去洗手間又洗了一個澡,換了條幹淨小褲,在搓洗換下去的那條小褲的時候,忍不住的納悶,自己也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經歷過那種成人必經之事,可是以往,不論事前還是事後,自己也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感受,更沒有過今天這樣狼狽的表現,而今天晚上,僅僅是跟他通了個電話,說了幾句親熱話,就產生了這種反應,難道說,自己隨著年紀的增大,已經變得放浪下賤起來了嗎?曾聽人說過,對於女人來說,有個虎狼之年,說是什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難不成,自己已經到了這個年齡段?
回到席夢思上熄燈躺下後,她心裡依然是亂七八糟的,也不知道都在想些什麼,就是心亂如麻,根本就睡不著,忽的想到,明天早上他來了以後,會不會真的脫掉自己的褲子,用他的嘴巴打自己的屁股?幻想到那個情景後,更是睡不著了,憤憤的自言自語:“這個傢伙真討厭,明明都來省城了,就是不來陪我,偏偏還要找一大套冠冕堂皇的理由,好像在為我著想似的。他真要為我著想,就應該過來陪我。管別人怎麼想怎麼說幹什麼?”想到這裡,忽又想到,他今晚真要是過來陪自己了,兩人是不是就要面對那種事啊……
“哎呀,完了,為什麼今晚總是想到那種事啊,我是不是真的變得很放蕩了?好丟人啊!幸虧沒人知道,嘻嘻……哦,對了,還要給老爸打電話,差點忘了,趕緊打!”
次日早上,李睿起了個大早,洗漱收拾完畢後,就想趕去見呂青曼,可是剛到樓下見到孫淑琴與宋朝陽,還沒來得及請假,孫淑琴就搶著說:“小睿,過會兒幫我運點東西去學校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