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得過我的手掌心嗎?哼哼,我張子豪看上的女人,又有哪個得不到了?”
與此同時,在團省委大院的家裡,宋朝陽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暗想,呂舟行早上就答應見小睿了,可是這都下午兩點多了,怎麼小睿那裡還是沒訊息傳過來?是見了還是沒見,總該回個話吧?
說起來,宋朝陽被提拔擢用,最開始要源自於省的書記黃新年一個人的提議,因此,把他歸到黃新年的人馬隊伍裡面,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既然如此,他就不應該再對呂舟行的意見如此看重。他本來也不像現在這樣看重呂舟行的意見的,可是既然靈機一動已經讓李睿去試探那位老大的看法了,心裡或多或少都會加以關注。因此,李睿過時不回丁點訊息,讓他很著急。
不過,他心裡也明白,李睿生性謹慎仔細,如果呂舟行給了什麼重要指示的話,他肯定一早就回了電話,既然到現在都沒回信,那就是呂舟行沒給出什麼指示,或者給出的指示不太重要。
在官場,有的時候,沒有訊息就是一種訊息。
“唉,我還是太沉不住氣了,再等等吧。”
他可是不知道,此時的李睿,正在跟呂青曼卿卿我我,早就把呂舟行做出的重要指示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臥室房門緊閉,窗簾也都拉上了,沒有開燈,屋裡的光線比較昏暗。不過,這正適合某種私防事的發生。
兩人正在親密無間的討論孩子問題,不時親吻彼此,就在此時,李睿的私人手機響起了震耳的鈴聲,伴隨的還有震動。
呂青曼輕輕踢了他一下,道:“先接電話。”李睿嗯了一聲,從兜裡拿出手機,坐起身來,一手把住呂青曼那隻絲襪玉足撫摩起來,另外一手接聽了電話。電話是莊海霞打來的,她在白天打來電話,這本身就透著不平常。
彼端很快傳來莊海霞那悅耳動聽的話語聲,不過語氣有些凝重:“黑窯溝煤礦事件有重大變化……”李睿聽到重大二字,下意識把手從呂青曼腳丫上收回來,說:“什麼重大變化?你又是怎麼知道的?你不是在北京嗎?難道秦大明又跟你說什麼了?”莊海霞嗔道:“你問題可真多,先聽我說完好不好?”李睿道:“好,你說。”莊海霞嚴肅地說:“我剛剛接到一個同門師姐的電話,她願意把她所知道的關於李強偉的一切告訴咱們,也願意把李強偉的下落說出來。”
李睿驚得從出席夢思上站了起來,道:“你的同門師姐?是誰?她怎麼知道李強偉的事情?”莊海霞說:“你忘了嗎?還是你親口告訴我的,就是昨晚上告訴我的,你說市安監局有兩個幹部,反映李強偉包癢了一個大美女,這個美女之前是中央電視臺的主持人,因為不滿意臺裡的潛規則而辭職……”李睿叫道:“安穎?你說的是安穎?”莊海霞道:“對,她雖然從臺裡出去了,但也能說成是我的師姐,不是嗎?”
李睿大喜,道:“是是是,她是你師姐,她……她怎麼聯絡上你的?她都跟你說了什麼?”莊海霞說:“我也不知道她怎麼聯絡到我的,可能是透過她在臺裡的朋友吧。她是忽然聽李強偉提到我、後悔沒有把我幹掉,她心裡很疑惑,就打電話問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就把黑窯溝煤礦事件從頭到尾跟她說了一遍。她聽說隰縣已經為此死了兩個政府官員,知道李強偉不會有好下場了,所以想要離開他。這個人還是很有正義感的,在離開他之前,願意把她所知道的一切告訴咱們,還會說出李強偉的藏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