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沒事?你不是找我嗎,有事你就說吧。”張子豪語氣溫柔的說:“我來看你呀。你早上不接我電話,我以為你出了什麼事呢,這不特意過來看看你。”呂青曼冷淡地說:“我沒事,我不接你電話是因為我要給老公做飯吃,沒空接。”張子豪聽了心中惱火不已,仔細打量她今天這身穿著打扮,暗暗動心,讚道:“青曼,你還是這樣穿漂亮,我都不敢認你了。”呂青曼決意讓他死心,就說:“我上午跟老公去試婚紗了,不穿漂亮點,走在外面會給老公丟人的。”
張子豪聽她一口一個老公,氣得肝疼,又聽說兩人已經準備拍攝婚紗照了,就感到一種緊迫感,想了想,決定不再在她家這裡耽誤時間,笑道:“好吧,既然你沒事,我就先走了,改天再聯絡。”說完往門口走去。呂青曼毫不留情的說:“最近我很忙,請不要聯絡我。”張子豪還是不生氣,臉上帶著笑,推開門走了出去。
等他走後,屋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與寂靜。
李睿現在已經完全弄明白了,是這個張子豪一直苦追青曼不放,但是青曼對他一點意思都沒有,弄明白這一點,還是非常欣慰的,可是想到早上青曼接到他的電話時,騙自己說是騷擾電話,心裡就很彆扭,沉著臉,也不願意說話,就木然的站在客廳裡。
呂青曼一直都在擔心,張子豪追求自己的事情被李睿知道,所以盡全力掩蓋此事,可還是想不到,隱瞞了那麼久,今天一下子就全暴露出來了,心裡既失落又尷尬,抬眼看向他,見他沉著臉不說話,越發覺得對不起他,走過去,拉著他的手說:“老公,對不起,是我不好,我給你添麻煩了。我其實一直都在拒絕他,可是他說什麼也不放棄,我是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今天當著你的面,我不好給他難堪,實際上,以前我對他很不客氣的,他卻沒皮沒臉,我怎麼說他都不生氣。”
李睿愛恨交加的看著她,道:“你為什麼要瞞著我這件事?”呂青曼苦兮兮的說:“我瞞著你,是因為你平時工作忙,休息的時間很少,如果叫你知道了這種事,你肯定會多思多想、耗費心力,我不能給你添亂啊。”李睿這才明白她始終不告訴自己這件事的緣由,心中非常感動,又問:“那你早上接到他的電話,又為什麼騙我是騷擾電話?”呂青曼道:“我還是怕你知道後煩心啊。再說,這也不叫騙你,本來就是騷擾電話啊,他這純粹就是騷擾我。”
李睿露出笑容,將她摟進懷裡,道:“乖老婆,這種事應該告訴我的嘛。讓老公教訓他一頓,我看他以後還敢騷擾你?”呂青曼嚇了一跳,抬頭看著他說:“又想打人?你上次打了高鼕鼕,就惹出了那麼一大攤子事。這個張子豪比高鼕鼕來頭還大,你打了他,可就闖出大禍來了。”李睿裝作不知道,問道:“他什麼來頭?”呂青曼說:“他父親叫張高松,是山北省長,原山南省委副書記,比高叔叔還要高一個級別,你覺得這種人好惹嗎?”李睿說:“嗯,我也就是說說,不敢再動手了。呂叔叔教誨過我,儘量避免任何衝突,我牢牢記在心裡了。”
呂青曼牢牢抱緊他,柔聲道:“你就算不打他,他就算天天追著我跑,我也不會喜歡他的。我心裡已經有了你,你就是我的準老公,我這輩子就認定你了。”李睿聽得大為感動,心想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蒙這位呂家大小姐如此垂青,這要說不是上天賜下來的情緣,誰敢相信啊?柔聲道:“青曼,我愛你,我要愛你一輩子,我要一輩子對你好。”呂青曼聽他告白,想到自己上一次失敗的婚姻,又想到自己的年紀,眼圈紅了,埋頭在他胸膛上,低低地說:“我也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