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不用跟我客氣,我尤功傑以後就惟你馬首是瞻了。儘管我從來不屑於為某個特定領導做事,但幫你的忙我心甘情願!因為我明白,幫你就等於是在幫我自己實現夙願與夢想,就是在幫雙河得到發展,就是在幫雙河人民獲得福祉利益!”
說到最後,尤功傑真情流露,或者說是書生意氣發作,語氣激動地向李睿表達了真實心意,話語雖然樸實平白,但透著無盡的信任與崇拜。
李睿聽他前半截訴苦之言的時候,還暗暗好笑,但等聽到他這番掏心窩子的話,立時感動不已,情不自禁地握住他的大手,道:“尤縣長,我沒你說的那麼好,但我是真心想幹一番事業,想為雙河的經濟民生髮展貢獻一分力,謝謝你對我的肯定與支援,也請你放心,我會時刻不忘初衷,也絕對不會做那些貪官汙吏的勾當。”
尤功傑握著他的手用力搖晃,讚歎說道:“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哈哈,沒想到在官場之中還能遇到這麼投緣的人,真是人生處處有驚喜呀……”
二人談完正事,回到廣場上,找到段小倩與靜靜,彼此道別後,就此分開。
李睿帶著段小倩在河邊觀景長廊上溜達,二人時而說笑,時而打鬧,倒也親熱,聊著聊著,也不知道怎麼的就聊到了之前李睿在招待所房間裡的發現——那個疑似安裝了微型攝像頭的電視機頂盒,段小倩是暴脾氣急性子,一聽就扯住他手臂,道:“走,回去給我瞧瞧,讓你看看姑奶奶的火眼金睛,一眼就能給你找出問題來。”
李睿想到她是警察,針對這個謎題可以算是專業對口,也是暗暗點頭,便暫時中止了夜遊活動,驅車回往招待所查案。
“那個電視機頂盒在哪兒呢?”
走入二零六房間,段小倩急不可耐的問道,一雙妙目卻已經有意識的瞥向了壁掛電視機的下方桌上,然後就很自然的發現了那個黑色的機頂盒,立時快步過去,拿起瞧看。
李睿點頭道:“對,就是那個,你看最左邊那個顯示燈孔……”
他話還沒說完,段小倩就又把機頂盒放下了,隨後蜷起左臂,一個肘槍狠狠的砸向機頂盒上面。李睿剛留意到她的動作,還未來得及阻止,但聽“咔”的一聲塑膠碎裂聲響,再看時,那個機頂盒已經被砸得支離破碎。
李睿見狀又是好笑又是好氣,走過去叫道:“靠,你剛才來的時候說的可是‘瞧瞧’,怎麼一來就給我砸了?你也太暴力了吧!萬一砸壞了裡面的攝像頭怎麼辦?”
段小倩看都不看他,自言自語的道:“我就是暴力,你能拿我怎麼樣?你咬我?”一邊說著話,一邊掰開機頂盒上面破碎的塑膠外殼,等上面全部清除乾淨後,露出了裡面的東西。
果不其然,在電路板之上,正對最左端顯示燈孔的裡側,用雙面膠粘著一臺微型的針孔攝像機,這臺攝像機從機頂盒的電源控制開關上接了兩根線,用來取電,只要機頂盒處於開機狀態,它也就能得到電力工作。而住招待所的人,包括李睿這個長期居住的副縣長在內,就算睡覺前要關電視了,也只會關電視機本身,誰會理會這個不起眼的機頂盒?所以理論上,這臺藏在機頂盒內部的針孔攝像機,可以一直監視偷攝屋中人的活動。
“呵呵……”,段小倩笑了起來,拿下這臺攝像機,衝他揚了揚,“你是不是幹什麼違法亂紀的勾當了?不然人家為什麼要裝這個偷拍你?老實交代,是收黑錢來著,還是跟女下屬那啥來著?”
李睿哭笑不得,明知道她在開玩笑,還是解釋道:“你說我是那樣的人嗎?我那麼有錢的人,還會收黑錢?我老婆那麼漂亮,我還會搭勾女下屬?”
段小倩俏媚眼一翻,故意跟他抬槓道:“越有錢的人,越喜歡錢;老婆再漂亮,老對著也就沒感覺了,也就存在偷腥的可能性。反正你現在沒幹,不代表今後不會幹,人家就是預感到你有這種發展趨勢,所以提前裝好這玩意等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