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書記見她一直追問這話,心頭打了個突兒,回頭瞥她一眼,不屑的道:“你幹什麼的呀問這個?招待所保安啊?招待所什麼時候有這麼漂亮的女保安啦?哼哼,管得倒寬!”說著加快了腳步。
那短髮女子見他要跑,追上兩步,探手抓住他胳膊,喝道:“站住,不許走,說你拍那輛車幹什麼?不說不許走!”
郭書記意識到她認識那輛寶馬X5的主人李睿,自己行跡已經敗露,必須馬上逃跑,否則這女人告訴了李睿有關自己的線索,李睿就能想到自己頭上來了,想到這又羞又急,又恨這女人狗拿耗子多管閒事,惱羞成怒之下,右臂猛地往後一揮,嘴裡叫道:“滾,你他麼當你是警察啊!”
他揮舞的幅度過大,而右手上還捏著手機,這一揮不僅甩開了那女子的手,手中手機還揚起來砸中了那女子的額角。那女子吃痛,“啊”的一聲,捂著腦門就蹲在了地上。
郭書記也不管她,快步跑出院子,回到座駕奧迪Q5裡,原地掉頭,駛向家中。
那短髮女子蹲在地上,用手按住傷處好一陣才捱過痛去,覺得手指有些溼膩,拿到眼前看時才發現上面有血,這才知道剛才那一下把自己額角打傷了,站起身來,用手小心翼翼的撫摸了下傷口,發現傷口倒是不大,血也已經不怎麼流了,緊咬下唇望了院外路邊一眼,從兜裡摸出手機,給李睿打去電話,接通後說道:“剛才有個男的用手機拍你的車,我攔住問他是幹什麼的,他打傷我跑了……”說著話,緩緩走進招待所小樓。
敢情這短髮女子不是別人,正是代縣長卜玉冰。她今晚吃過晚飯後,雖然極度睏乏,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只要一閉眼就想到妹妹卜玉雪,而一想到她就忍不住的傷心難過,後來索性換上衣服,去外面遛彎兒,好排遣沉鬱心情。她溜了一大圈回來,心情沒怎麼好轉,倒是發現了郭書記的小動作,認出他拍的車輛是李睿的,自然要管,卻沒想到這一管得了個被誤傷的結果。
此刻李睿已經洗完澡躺在床上,滿以為這繁忙的一天就算是過去了,接到卜玉冰電話才知道自己想多了,聽聞她被打傷,心頭一緊,馬上起床穿衣,隨後風一般的跑向樓梯口。
他跑到卜玉冰房間門口的時候,卜玉冰也是剛剛進屋,門還沒關,他聽到裡面有走路聲,推門便進,道:“哪兒傷了,快讓我瞧瞧。”
卜玉冰正走向洗手間準備照鏡子看看傷口,見他急匆匆趕到,心中不由自主的產生了幾分暖意,安全感也在瞬間爆棚,轉身迎出來,道:“其實也沒多大點傷……”
李睿一眼就瞧見她左額角處血跡斑斑,忙上前把她扯到燈下,就著燈光仔仔細細檢查她的傷口,見傷口不長,也就是一厘米長短,也不深,似乎只是被打破了個口子,血已經不留了,但還是要處置一下,把她扯到沙發前讓她坐下,道:“你坐在這裡別動,我去找東西給你清創。”
卜玉冰見他如此關心緊張自己,既好笑又感動,輕描淡寫的說:“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傷,還坐著別動,我有那麼嬌氣嗎?你也不用出去找,我房間裡就有醫藥箱,我去拿。”說完要起。
李睿按住她道:“你告訴我在哪,我去拿。”
卜玉冰又忍不住好笑,讓他這麼一搞,自己都變成重傷員了,指了指洗手間對方的屋角櫃子,道:“在那個櫃子一層抽屜裡面。”
李睿走過去按她所指很快找出了醫藥箱,拿回到她身前茶几上,開啟來,從裡面找出碘伏,先給她傷口消毒。卜玉冰側頭對著他,微微揚起下頜,妙目大睜,看著他手法溫柔的在自己傷口上操作,見他眉眼專注,表情認真,芳心不由得湧出一股暖流。
“傷口不大,也不用縫針,又已經不流血了,碘伏消下毒也就差不多了。你明天起來上班要是覺得不雅觀,就貼個透明的創可貼。”
消毒完畢後,李睿盯著卜玉冰額角傷口看了兩眼,如是說道,說完低頭檢視了下醫藥箱,見裡面有創可貼,卻不是透明的,便又道:“我出去給你買透明創可貼,你等我下。”
【作者題外話】:現在這個時間,大家在路上了還是已經回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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