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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副所長道:“是啊,前幾年鄉里抓賭,還抓到過他兩回呢。”
李睿來了興趣,笑問道:“哦?那他賭技怎麼樣?老贏還是總輸?”
那副所長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
二人坐入停在派出所院裡的一輛警車,由那副所長駕駛,駛向張金貴家。谷陽鄉也不大,就是東西、南北各一條大街的規模,幾分鐘後就停在了張金貴家所在的路口。
下得車來,那副所長指著右前方院子裡一座貼著棕褐『色』瓷磚、看上去非常洋氣的三層小樓,道:“那就是張金貴家。”
李睿還沒來得及看那棟小樓,先被那座院子門口處巨大高聳、貼著琉璃瓦、雕龍畫鳳、如同牌坊式的門樓給吸引了,心想光是這座門樓沒有兩萬塊就下不來吧,煤老闆就是煤老闆,有錢啊,又看看張金貴家兩邊的民居,都是普通的磚瓦房,讓張金貴家的洋樓一比,都是灰不溜秋如同不存在似的。
那副所長問道:“你是要找他鄰居打聽打聽?”
李睿點頭道:“嗯,暫時也只能這麼著了。”
那副所長說了聲好,走在前頭帶路,走入張金貴家東邊一座院落裡。
接下來,李睿與這家在家的三口人瞭解張金貴的為人和平日裡的活動。據這家人說,張金貴很趁錢,開寶馬,住洋樓,平日裡幾乎頓頓下飯店,沒事還帶朋友到家裡唱歌打牌,吵得四鄰不安,不過他為人倒還和氣,不怎麼仗勢欺人。至於張金貴是不是賭博輸光了家產,這家人就不知道了。
那副所長又帶李睿走訪了幾乎人家,得到的資訊基本一致張金貴很有錢,朋友很多,經常大吃大喝,但是否賭博輸錢沒人知道。
走訪至此陷入了僵局,那副所長建議找張金貴的朋友詢問了解下,就在這時,李睿接到了馬玉明打來的電話。
馬玉明在電話裡說,辦案幹警剛剛查過張金貴在銀行的賬戶,一共三個銀行的賬戶,全部都是隻剩下或十幾元或幾十元的零錢,連一個過百的都沒有。前往銀行調查的那個幹警覺得很奇怪,張金貴就算是欠了一屁股債,卡里怎麼也要留點錢吧,不然聘請工人、打眼放炮的錢都沒有,抱著這個疑『惑』,又順手查了下這三張卡的交易記錄,不查不知道,一查真奇妙,張金貴這三張卡,在過去兩年多的時間裡,陸陸續續向同一張卡轉了幾十次賬,累計轉賬金額超過了五百萬!現在幹警已經回到縣局,正在就此情況訊問張金貴,訊問結果還要再等一會兒。
李睿聽後試探著分析道:“不是最近轉的,也不是一次『性』轉的,那就說明張金貴不是惡意藏匿資產躲避罰款與賠償,難道說他真是賭博輸出去的?可也不對啊,難道他輸錢總是輸給同一個人?能賺那麼多錢的煤老闆,肯定精明無比啊,老是輸給一個人錢,他還會繼續跟這個人打牌嗎?”
馬玉明道:“是啊,所以說這事兒非常奇怪。現在辦案幹警正在訊問張金貴、被轉賬那個人的身份以及轉賬的目的,相信很快就能問出來。我知道結果就馬上聯絡你。”
李睿眼見馬玉明在縣局等結果無法脫身,便主動扛下了原本分給他的任務:“好,你就在縣局等結果,我去臨時安置點給需要搬遷的九十戶村民做下思想工作,你就不用來了。”說完這話,請那副所長開車帶自己去臨時安置點。
二十分鐘後,在臨時安置點給村民們做好了思想工作的李睿,接到了方青雲打來的電話。方青雲這是開完會議要回縣裡去了,卻找不見了李睿,便打電話問他在哪。李睿請他稍等,隨即馬上趕往鄉黨委『政府』大院。
回到縣城時,也已經到了飯點兒,便由方青雲做東,在招待所餐廳請陸傑和李睿吃飯。
吃到一半時,李睿接到卜玉冰電話,被告知市紀委已經對蘇韜做出了處理,並做出了全市通報,說是蘇韜在雙河縣谷陽鄉西礦村塌陷事件中處置不當、引發村民集體鬧訪事件,因此給出他黨內嚴重警告、行政記過的處分。這個處分比之李睿向於和平建議的“黨內警告”嚴重了很多,不出意外的話,蘇韜的仕途就止步於此了,日後不可能再有任何進步。
李睿接到這個超乎預期的結果,免不了多想幾回,不知道是於和平照顧自己的面子,重懲了蘇韜,還是老闆宋朝陽知道這事後『插』了手,幫自己在蘇韜那裡出了這口惡氣?更不知道蘇韜在接到這個訊息後,會產生什麼想法?當然,在這個結果出來之前,於和平很可能已經找過他並通了氣,他不管接受不接受這樣的結果,都要接受,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