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看到她要哭的模樣,停了手,語氣淡淡地道:“你爸媽是怎麼管教你的,我不知道,不過既然他們沒把你管教好,而你又惹到我頭上來了,那我只好代他們管教你。你不是喜歡假扮男人嘛,那你一直扮下去啊,怎麼扮了這麼一會兒就扮不下去了,要哭了?呵呵,你果然還是不知道男人的真諦啊,那就是可以流血,也可以流汗,但絕對不能流淚。你這動不動就哭鼻子,還跟我裝男人?以為兇橫霸道就是男人了?又以為玩弄女人就是男人了?呵呵,你還真是天真可愛啊。”
丁莎莎被他教訓得緊咬口唇,一言不發,惡狠狠的瞪著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始終沒落下去。
李睿道:“你愛玩變態,這是你的事,我不管,可你欺負了我孫老師,還侮辱我,我就不能放過你了。還是那句話,回去,給孫老師道歉,還要賠償醫藥費。”丁莎莎陡然出口大罵:“滾你的蛋!是你先侮辱我的,你侮辱我沒那玩意。”李睿愣了下,訕笑道:“那也是你說乾死我在先,還是你先侮辱我的。”丁莎莎怒哼一聲,道:“你敢打我屁股,這世界上除了我爸之外,還沒有第二個人敢打我屁股,我特麼跟你沒完!”李睿笑眯眯地說:“我歡迎你跟我沒完,但在那之前,你還是要回去給孫老師道歉。”
丁莎莎忿忿地道:“道歉就道歉,不過你敢給我留個聯絡方式嘛。你今天打了我屁股,改天我一定要找回場子來。你要是怕了慫了,那就算了,我不跟沒種的男人一般見識;你要是有種,就給我留,改天我非打爛你的屁股不可。”李睿倒是並不懼怕這種私鬥,微微一笑,道:“你想報復我,沒問題啊,可你先要做好心理準備,不要報復我不成,又被我反打一通屁股。”丁莎莎氣得臉孔通紅,怒道:“你少特麼廢話,到時候還不知道誰打誰屁股呢。趕緊給我手機號,咱倆這仇算是結下了……”
二人做出這番對話的時候,屋裡的孫淑琴與韋雨萌也正在對話。
韋雨萌謝過孫淑琴熱心援護後,話鋒一轉,轉到了李睿身上:“……剛才救我的那位大哥是誰啊?”孫淑琴一說起李睿來有點興奮:“他是我愛人的秘書,名叫李睿,在青陽市委工作,人超級不錯,待人彬彬有禮,為人重情重義,更難得長得一表人才,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小夥子。”韋雨萌連連點頭,美目望著門口,道:“他確實很不錯,非常仗義,剛才多虧了他,不過不知道他跑出去幹什麼,他不會有事吧?”孫淑琴一聽也有些緊張,道:“是啊,他跑出去幹什麼?要不我出去看看?”韋雨萌道:“好啊,我跟你一塊去。”
二女正想走出去看個究竟的時候,卻見門口那裡人影晃動,剛才出去的丁莎莎與李睿又走了回來。二女看到這一幕,立時又緊張起來。
丁莎莎在李睿的監督下,走到孫淑琴跟前,紅著眼圈,語氣不怎麼情願的道:“你……你就是孫老師啊,我給你賠禮道歉來了,剛才實在是對不住,我人在氣頭上也沒留神……”
孫淑琴聽了個目瞪口呆,怎麼也想不到她會專門跑回來給自己道歉,等目光瞥到一旁的李睿身上,才陡然醒悟,這一切都是他的功勞,想明白後心頭熱烘烘的,別提多欣喜了。
丁莎莎說完道歉的話語後,又掏出錢包,從裡面抽出一沓子鈔票,也沒數,直接遞過去,道:“孫老師,剛才撞傷你腰了,這是醫藥費,你收著吧。”說完斜睨向李睿,表情不以為然,彷彿在向他示威:不就是賠錢嘛,少爺我有的是。
孫淑琴剛要推拒,卻見李睿給自己遞了個接受的眼色,便把到嘴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伸手把錢接過,想教訓丁莎莎兩句,又覺得說了也沒用,更沒什麼意思,便又閉上了口唇。
丁莎莎看也沒看旁邊的韋雨萌一眼,轉身走到李睿身前,顯然她的針對目標已經從韋雨萌變成了李睿,問道:“你滿意了?”李睿搖搖頭,道:“不滿意……”丁莎莎臉色一沉,怒道:“你特麼還想怎樣?”李睿笑道:“不用那麼緊張,我沒有別的要求了,我只是想說,你要是能做回一個女人,我就滿意了。”丁莎莎雪白的俏臉上劃過一絲怒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想做什麼人就做什麼人,你管不著!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別怪我不提醒你,你過幾天就會變成傷殘人士,你最好先預定好醫院病床,不信就給我等著。”李睿笑道:“好,我會在青陽等著你的。”丁莎莎鄙夷的道:“白痴,生怕我找不到你,還告訴我你在青陽,不過也算你有種,走著瞧……”說完這話,轉身氣沖沖的走了。
李睿面帶淡笑目送她出去,心說臭丫頭,我一不是白痴,二不是逞能,之所以告訴你我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