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李睿與徐達喝酒聊天到了很晚,他從徐達嘴裡聽到了很多以前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奇聞異事,每一個事件都可以稱得上是驚世奇聞,這讓他大開眼界的同時,也受到了心靈上的震撼,再次感覺自己只是一個小人物,從今以後要更加的小心謹慎,如此才能走得更遠。
他還特意向徐達詢問了副省長文翰清身邊那個美女司機裴琦的情況。徐達告訴他,裴琦被控制起來訊問後,妄圖抵賴,什麼都不交代,只是喊冤,叫喊著要請文翰清過來幫自己主持公道,但經過安全部門對她的房間與隨身攜帶物品進行仔細檢查後,發現她隨身攜有間諜裝置,並且在她的物品中發現了幾天前上海那個軍事基地失竊的重要軍事情報。在鐵的罪證面前,她根本無從抵賴,不過她也沒有招供,而是想要服毒自殺。多虧審訊她的安全人員對此已有防備,在跟她攤牌之前,為她戴了牙套,她才沒有自殺成功。事後人們發現,她嘴裡有一顆牙是假牙,裡面裝有氰化鉀劇毒,一旦她咬破那顆牙齒,氰化鉀劇毒會在幾秒內奪去她的生命。
李睿又問從她身上起獲的是什麼樣的間諜裝備,徐達說,是一個偽裝成戒指的微型諜用照相機,平時就戴在裴琦的無名指上,需要使用的時候,只需將戒指表面那顆凸起的鑽石按下去,照相機就會啟動,此時用戒指上的鑽石(其實是偽裝了的鏡頭)對準需要拍照的情報資料,照相機便會自動聚焦拍照。
徐達還說,裴琦潛伏在文翰清身邊已經很久了,自打文翰清在那傢俱有軍工背景的央企出任領導的時候,就開始在他身邊作為女秘書存在了,這麼久的時間裡,一定已經竊取了很多的軍事、工業與經濟方面的情報,只是文翰清自己尚不知道而已。事實上,就連今天裴琦被抓,文翰清也不知道,還被矇在鼓裡。估計,等裴琦的間諜事實被一一查清的時候,文翰清自己也要因此事下臺了,並一定會被非常嚴厲的追究責任。
酒席散了以後,兄弟二人在樓下道別,徐達回住處休息,明早就趕回省城,下週將會回到歐洲,從此繼續他作為外勤人員的輝煌人生。李睿則打車回家,老婆孩子熱炕頭,繼續過他普通人的生活。
“真的,我打死都想不到,哪怕現在明知道她是間諜了,可還是不敢相信,她居然是個小日本兒間諜。你不知道,她長得高高的,臉蛋也很漂亮,活脫脫一個國民美女,說的普通話特別地道,簡直比我還地道,對人也特別有禮貌,如果沒人告訴你,你就算想破大頭,也不會想到她是個小日本兒間諜……”
夜已經很深了,但李睿還是異常興奮,根本睡不著覺,正摟著青曼跟她說白日裡發生的這些奇事。呂青曼雖然已經困得很了,但聽他滔滔不絕的說話,也就很難入睡了,只能耐著性子聽下去。
當然,李睿不會告訴這位心愛的老婆,這個間諜案自己也有參與,並且與那個已經自盡的女間諜交過手。為防愛妻擔心,他隱瞞了大量的事實,把一切都說成是從徐達嘴裡聽來的。青曼也沒懷疑,反正是他說什麼就信什麼。何況,這件間諜案從始至終全是奇聞怪事,她聽後也非常震驚,自然也就無心分辨真偽了。
李睿說著說著,忽然醒悟到了什麼,一拍青曼的大腿,叫道:“哎呀,我才想到,其實裴琦她已經露出破綻來了,就是她待人特別有禮貌,禮貌得有點不正常。我早該想到的,只有小日本兒才會待人這麼禮貌,國人哪有那麼好的素質……”
呂青曼好笑不已,嗔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人家了,怎麼不住口的說她啊?”
李睿哈哈一笑,道:“好吧,既然你不樂意聽,那就不說她了,咱們說文翰清……老文肯定是中了美人計了,結果疏於防範,被人家利用竊取了好多的情報。這事一發作,他肯定是完了……”
呂青曼插口道:“你也要小心,平時注意保守秘密,不要被主動送上門的美女魅惑了,要不然真出了什麼事,你也跑不了責任。”
李睿納悶的說:“我又不在軍工企業工作,再說我也不是什麼企業老總,只是普普通通一個市委小幹部,我能有什麼秘密需要保守啊?人家美女就算主動貼過來,也只會偷雞不成蝕把米,哈哈。”
呂青曼道:“你太天真了吧,你以為只有軍事、工業和經濟方面的秘密叫做情報?對於你現在的工作崗位來說,宋書記的想法與思路就是情報,市委市政府的預期規劃就是情報,譬如說,宋書記決定要開發某個偏遠郊區了,這對外人來說,就是最頂級也是價值最高的情報。你要是被人收買洩露出去,那人提前去那個郊區買地,等開發的時候他不就能大賺一筆了?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