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實在是下不去手,他跟敵人打架廝殺的時候,用拳腳或者砍刀將對方打傷砍傷,可以做到毫不留情,但如今面對這樣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只是用花刺輕輕刺她幾下,卻是下不去手,他幾乎無法想象,這花刺在刺進佳人肌膚之後所產生的一系列後果,恐怕光是那溢位來的鮮血就會令人觸目驚心吧,而心裡也肯定會產生憐惜疼愛之情,又哪還會有行雲布雨的心情?
“呃……算了,還是用手代替花刺吧,理論上,掌力足夠重的話,也能達到一樣的效果。”
李睿目光瞥及許昕怡那聳翹的雪臀,忽然間有了一個取花刺而代之的好主意,嘴角邊劃過一抹壞笑。
夜已經很深了,但仍有許多人還沒睡,當然,並非所有人都像李睿與許昕怡這樣半夜不睡在做沒羞沒臊的事情……
在高開區廣華路上,一個門口掛著“青陽市華金建設集團有限公司”牌子的大院裡,萬籟俱寂,一片漆黑。不過,在院裡主樓六層的一個房間窗戶上,卻對映出難得的燈光,越發襯得這夜漆黑寂滅。
此時,在那個房間內,市長孫耀祖的公子孫凱,正跟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低聲說著什麼。乍一看上去,二人眉宇臉型頗有幾分相似的地方。誰也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但孫凱表情卻是猙獰中帶著幾分狂暴,那中年男子也是面色陰沉,不大的眯縫眼裡時不時射出兩道精芒。
孫凱很快就說完了,說完便閉上了嘴巴,一個字都不肯再說,眼睛卻死死盯著對面那個中年男子,似乎在等他表態。
那中年男子一丁點的猶豫都沒有,抬起右臂,將右手親熱的搭在孫凱肩頭,大拇指上那個祖母綠的大班指在燈光的對映下散發出綠油油的光芒,沉聲道:“小凱,這件事沒說的,我接下了。也說不上是幫你的忙,因為什麼?因為你姓孫,我也姓孫,你爸爸是我親二叔,咱倆的爺爺是一個人,咱們是血脈同源的堂兄弟,都是孫家的種,自家人幫自家人辦事,那不叫幫,那叫應該。更何況,要沒有二叔他照顧我,我的華金集團怎麼能一步步從小做到大,現在已經是咱們青陽市排名前十的建築集團?我孫崢別的本事沒有,就是重情重義,二叔他對我這麼大的恩情,我時時刻刻都惦記著呢,一直都想找機會報答他,可他貴為市長,又是長輩,平時根本用不到我。今天既然碰上這事了,於情於理,我也得出手。”
這個孫崢慷慨激昂的說完這番話後,又恨恨的罵道:“那個姓於的老東西真是特麼活膩歪了,欺人太甚,竟然想把二叔跟你父子倆全部扳倒幹掉。媽的,他還知道他姓什麼嗎,真是特麼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該死,實在該死!”說到最後四個字的時候,已經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了,透著無盡的殺氣與怨艾。
孫凱點了點頭,陰惻惻的說道:“我本來不想怎麼著他的,可他實在是欺人太甚,逮著軟柿子往死裡捏,不僅想把我送到大牢裡邊去,還想把我爸也整下臺來,我爸真要是下了臺,不單是我們一家子倒黴落難,二哥你們這些託庇在我爸這棵大樹底下的人全得完蛋,等於是滿門抄斬滅門夷族啊。太特麼毒了,沒見過他這麼歹毒的。哼哼,既然他無情,也休怪咱們不義,咱們這就提前送他去見馬克思!”
孫崢摸出手機,沉吟說道:“小凱你剛才說的計劃就很好,既能幹掉那個老東西,還能混淆視聽,躲過故意殺人罪的指控,我覺得可行,我沒什麼可補充的了,不過,辦這事兒的人選上面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一定要挑忠誠可靠、大膽心狠的人來辦這事……呃,我手底下倒是有兩個可靠的人選,而且是親兄弟,辦這事兒是最好不過。”
孫凱又驚又喜,道:“是嗎,那趕緊的,二哥你給他們打電話,把他們叫過來,把這差事當面交代給他倆。還有很多細節我得跟他們哥倆一一敲定呢,必須要做到毫無破綻,就算做不到天衣無縫,也要儘可能少的留下破綻,時不我待啊,趕緊的。”
孫崢嗯了一聲,解開手機螢幕鎖,找到通話記錄,略略翻了翻,剛找到手下那兩兄弟其一的電話號碼,還沒來得及撥出去,孫凱卻伸出一隻手,把他的手機螢幕蓋住了。
“嗯?幹什麼?”
孫崢抬起頭來,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孫凱陰陰的道:“我剛才說了,必須要做到毫無破綻,所以從現在開始,我們就要力爭不留下任何破綻。”孫崢納悶的問道:“不留下破綻當然好啊,可是跟我給他們兄弟打電話有什麼關係?”孫凱暗裡罵了聲蠢貨,嘴上解釋道:“如果沒什麼差錯的話,你找的這兩個兄弟,在明天早上開車撞死姓於的老混蛋之後,肯定會被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