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涼,嚇得臉色發白,口唇哆嗦,卻仍在硬扛。
李睿適時說道:“這一次,你肯定逃不過殺人未遂的罪名,估計要判個十幾二十年,但不管判多久,你還有出來的一天,還能再品嚐女人的滋味,可如果你不交代出幕後主使來,我現在就讓你變成太監,以後親近不了女人不說,還要斷子絕孫。”說著話,右手刀猛地往裡扎去,不過動作雖大,卻只深入了兩公分。
可饒是如此,卻也嚇得小天哇哇大叫起來:“不要……別閹我,我……我說還不行嘛……”
李睿嗯了一聲,等他下文,只覺右腰處的傷口越來越疼,不知道是不是骨頭受傷的緣故,心想等紀飛一到,把人交割給他,自己就趕緊去醫院。
小天道:“是……是秦永斌指使我來的,他讓我殺了你,說要不弄死你,你就會弄死他,讓我儘快弄死你……”
李睿大吃一驚,道:“胡說八道!我怎麼會弄死他?我跟他又沒仇沒恨!”說完這話,忽然想到昨晚梁娜事件,心中一動,難道這兩件事之間有什麼聯絡?
小天搖頭道:“我不知道,反正他就是那麼說的,你不信就去問他。”
李睿問道:“他給了你多少錢?”
小天道:“一百萬,先給了我五十萬,等我得手後再給剩下的五十萬。”
李睿想了片刻,問出最後一個問題,也是至關重要的一個問題:“你是怎麼找到我家的?秦永斌告訴你的?”
小天老老實實地回答道:“不是,我是昨天半夜撬開你們物業辦公室的門,在裡面牆上發現的。”
李睿老大不可思議,轉頭望了望旁邊的物業門戶,吃驚地說:“牆上怎麼會有我家地址?”
小天說:“在業主委員會成立的告示上面有,你是委員會副主任,上面有你家住址,還有聯絡電話。”
李睿暗裡罵了句麻蛋,心說有時間一定要讓老爸跟物業辦主任說一聲,趕緊把那告示撕下去,同時清除所有有關自家門牌號的資訊,靠,那簡直就是殺手的指路明燈啊,起身給紀飛打去電話,問他現在到哪了。
紀飛說已經趕到正陽南大街了,再有幾分鐘就到,又問他情況如何。李睿將抓到殺手問出主使的事跟他說了。
紀飛了解秦永斌與李睿的恩怨過往,一聽此事是秦永斌主使,也不多問,當即掛了電話,給局下屬打電話下達命令,即刻組成抓捕隊伍,前往秦永斌家裡實施抓捕。
五分鐘後,李睿與紀飛碰了頭。
紀飛看到李睿胸口與右腰處的血跡,連連咂舌,一臉痛苦表情,似乎剛才被刺殺的不是李睿,而是他,道:“行了,那兇手不是就在這兒嘛,我們馬上帶走,你也別耽誤了,趕緊去醫院治傷,用我送你去不?”
李睿笑道:“不用,一點皮外傷而已,沒什麼大不了,我自己開車就去了,那接下來就麻煩老哥您了。”
兩人握手道別,紀飛命下屬押著小天回返市局,李睿回車庫開車去醫院。
十分鐘後,李睿趕到了距離最近的市第二醫院,之所以沒去市一院找楊萍,是怕被楊萍看到傷口後傷心擔憂。不過他在市二院也有熟人,院領導層面認識院長蔣勁夫,職工層面認識小護士覃蕊芳。他這次就是奔覃蕊芳來的,這點小傷還不值得驚動蔣勁夫。
站到門診大廳裡,李睿給覃蕊芳打去電話,此時剛八點出頭,大廳裡十個掛號視窗前都排了長隊,真是人滿為患,人山人海。李睿要是選擇排隊掛號的話,等掛上號,估計傷口都已經涼了。
電話響了五六波才被接聽,彼端響起覃蕊芳那動聽的聲音:“喂,大領導,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啦?我正跟著護士長她們例行查房呢。”
李睿笑道:“馬上跟你們護士長請假,來門診樓給我走後門來。你們護士長要是不答應,你就把我的名號說出去。”
覃蕊芳奇道:“給你走後門?你要看病嗎?你怎麼啦?”
李睿道:“你過來看到我就知道了,趕緊的吧,我正流血呢。”
覃蕊芳道:“那麼嚴重?好,我這就過去找你……”
五分鐘後,李睿在門診樓門口,見到了急匆匆從住院部趕過來的覃蕊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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