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給她看。黃惟寧奇道:“這拍的是什麼?好像是梁根呢?”李睿道:“你點開看就明白了。”
黃惟寧不再問他,活動手指,點選影片中間的開始鍵,等影片開始播放後,安靜的看起來。
她看影片,李睿看著她,見她神情冷峻、口唇緊抿,妙目一眨不眨,無意間展現出來的冷豔英武氣質當真是迷人已極,心下暗暗傾慕,卻也只是傾慕,而並未對她產生非分之想。
隨著影片的播放,黃惟寧臉色也是愈來愈難看,陰沉冰寒,彷彿要颳起一場只能出現在阿拉斯加的超級暴風雪,而當影片播放到最後段落時,她已經氣得臉色黑青,雙臂發抖。
看完後,她垂下頭去不言語。李睿定定看著她,忽見她臉上滴落了什麼東西,低頭看向地上,見木地板上多了個淚滴,這才知道她哭了,也不知道她因為什麼哭,便也沒勸她。
黃惟寧也沒怎麼哭,落下幾滴晶淚就停了,恨恨地道:“黃惟謙這個奸人,竟然謀害自己的親爺爺,簡直是禽獸不如!”李睿道:“黃小姐,現在可以去請你父親叔叔他們了吧?”黃惟寧抬頭看他,美眸含淚,臉色激憤,倒別有幾分韻味,道:“我這就去,不過我想知道,你是怎麼做到讓梁根老實交代的?”李睿道:“我也沒這本事,是我一位好兄弟,用刑逼供,梁根無法忍受,便全部招了。”
黃惟寧默默點頭,沒再多問什麼,邁步走出房間,很快消失在門外。
李睿等了三四分鐘,就聽門外腳步聲響起,有些雜亂,估計是黃惟寧帶人回來了,走到門口一看,可不是,黃惟寧在前領路,黃之山三兄弟跟在後面,四人聯袂而來。
李睿讓開門戶,與三兄弟點頭示意,請他們進屋。黃惟寧最後走進屋裡,反手把門關了。
臥室裡,黃之山皺眉道:“小睿,我聽寧寧說,你要公佈一件與先父之死有關的大事?是什麼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李睿目光盯在黃之河臉上,道:“當然可以,三位既然已經到來,我也就可以說了,令尊並非死於肺癌晚期,而是被害。害他的殺手以及幕後真兇我都找出來了,現在就說給你們知道。”
他之所以盯著黃之河,是想判斷下黃之河是否與兒子黃惟謙合謀,可說完卻發現,黃之河表現得驚訝而迷茫,與二哥黃之海表現得沒有什麼區別,心裡覺得,他要麼是沒有和兒子合謀,要麼就是合謀了但很會演戲。
黃之山早就聽女兒黃惟寧說過,李睿懷疑父親黃興華是被人害死,而且還被他發現了黃興華血液裡的證據,卻也沒想到,他能這麼快抓出殺手與幕後真兇,心下很有幾分震撼,表情凝重的問道:“快說,殺手與真兇都是誰?”
李睿依舊看著黃之河說道:“殺手是我大哥的保鏢梁根,幕後真兇是黃惟謙!”
此言一出,三兄弟皆驚。與老大老二的震驚不同,老三黃之河的驚訝裡帶著憤怒,他很快叫道:“不可能!胡說八道!李睿,我知道先父很看重你,即便如此,你也不能胡說八道,血口噴人!”
李睿一點也不生氣,語氣淡定的道:“我知道黃惟謙是你兒子,但你不用這麼激動,沒有證據,我是不會胡亂指控的。你們三位聽好,我現在講一下黃惟謙下手的原因與過程……”說著將梁根的招供整理一番後講了出來。
黃家三兄弟聽後,儘管表情都很震驚,卻沒誰現出不可思議之色,就連黃之河本人,也是迷迷惘惘,半信半疑,還流露出幾分懼色。由此倒是可以推斷出,黃惟謙真的有可能幹出這種事來。
屋中五人面面相對,卻沒人說話,只能聽到或細密或粗重的呼吸聲,氣氛一時間詭異得令人心裡發虛。
過了好一陣,黃之海臉色驚怒的張嘴問道:“小睿,你這麼說,可有證據嗎?你剛才也說,沒有證據不會胡亂指控,那你的證據呢?能不能拿出來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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