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聽到這裡,已經是頭皮發麻、心間發沉,四下裡望了望,見沒有想象中高紫萱那雙美眸在虛空中看著自己,卻還是無法鬆口氣,有種被她侮辱的感覺,羞惱成怒地叫道:“你今晚上抽什麼瘋啊?跟我說這些幹什麼?”高紫萱冷淡地道:“我這是為你好,你知道自愛了,以後就省得在這方面出事了。這話我也只說一遍,你給我牢牢記住。”
李睿聽得悚然一驚,這才聽出來,她說這番話確實是為自己好,要是以後自己在這方面出了事,不論是被青曼知道,還是被秘書長與呂舟行知道,等待自己的都只有死路一條,當然不可能是生命的結束,但愛情、生活與官場生命的結束,不比生命結束更可怕?此時細細思慮,高紫萱這番話真是金格玉訓,可以奉之為鐵條禁律的,只不過,被她用這種批訓的語氣說出來,心裡還是老大不是味兒,冷冷的說:“這一點我自己心裡有譜兒,用你教訓?”
高紫萱說:“我這不是教訓你,是在提醒你。你要是外人,我連提醒你都懶得提醒。”說著陡然提高音量,續道:“難道你以為我跟青曼姐的老公是那麼好當的?”李睿聽了這話,忍不住又高興得意起來,原來高大小姐已經把自己當真正的老公來看待啦,怪不得她會說出這番話來呢,可是不對啊,難道她以後不打算嫁人了?真要跟青曼一起奉自己為夫,自甘為小老婆?不可能吧?問道:“你以後不嫁人了?”高紫萱說:“嫁啊,為什麼不嫁?”李睿問道:“你嫁了人還給我當小老婆嗎?”高紫萱語氣悠悠的說:“我就是嫁了人才給你當小老婆呢,現在只是你名義上的小老婆,只戀愛,不親熱。否則不是太便宜你了?”
李睿嘿嘿笑出聲來,心裡別提多美了。
高紫萱傲然說道:“你不要笑,我告訴你,青曼姐把你當好人看,不知道你在外面那些風流勾當,我可是知道的。據我現在所瞭解到的,你外面最少有一個女人,就是你那個老冤家丁怡靜。你跟她關係特殊,我就不說什麼了,可是你要再敢有別的女人,哼哼,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李睿也不知道她今晚上突然說這些話,是要維護青曼的利益還是維護她自己的利益,但不管哪一種,她都確實是把自己當“內人”看了,這就說明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又進了一步、高了一層,笑呵呵地說:“你今晚突然說這些幹什麼?”
高紫萱語氣輕飄飄地說:“不幹什麼啊,突然想到就說了唄。”李睿差點沒氣死,道:“可真有你的。”高紫萱說:“除了男女關係方面,在別的事情上,你也得有個轉變了。我不是看不起你,你以前確實出身一般,什麼樣的出身決定什麼樣的思維方式與做事方法,以你原來的出身,你就算在各方面盡力做到最好,肯定也會顯得小氣巴拉、唯唯諾諾,但是從今以後,你就得考慮新的出身了,再沿用以前的思維定式,肯定是不合適了。不想被人笑話的話,從現在起就開始改吧。”
她這話雖然充滿高高在上的味道、聽起來令人很不舒服,卻也道盡了實情。李睿聽得連連點頭,暗暗感激,柔聲道:“你真是我的乖老婆,我愛死你了。這話也就是你跟我說,青曼都不會跟我講。”高紫萱道:“就因為青曼姐不方便跟你說,我才跟你說這些。”李睿重重點頭,認真的說:“放心吧老婆,我會努力的。”高紫萱道:“我也會幫你儘快提升的,好歹是我高紫萱的老公呢,我有責任跟義務把你培養成為省內最優秀的男人之一,不然怎麼好意思帶你出門?”李睿嘿嘿傻笑,道:“我想見你了。”高紫萱道:“週六晚上記得過來,對了,那個螢石做的假玳瑁我已經拿到手裡邊了,跟真的那顆差不太多,夜光效果也不錯。”
李睿道:“嗯,週六晚上我無論如何都會趕過去的。”高紫萱忽然話鋒一轉,說起了葷話:“來之前記得洗澡,洗乾淨點。”李睿早忘了前幾天跟她那個約定,傻呼呼的問道:“洗澡幹什麼?”高紫萱道:“不是說好了嘛,你給我看你那根東西?”李睿剛被她教訓了一番,腦袋裡全是謹小慎微的念頭,哪裡料到她會突然轉到暖昧事上,當真是哭笑不得,道:“上一刻你還是女神,這一刻你就變成淫一娃了。”高紫萱道:“淫你個腦袋!我只看看,才不跟你淫呢,想淫找你大老婆去。”
打完這個電話之後,李睿身子熱烘烘的,心裡卻是冰涼冰涼的,可謂是處於冰火九重天之間,小老婆這番話,確實給自己提了醒,從今以後就該以省長女婿嚴格要求自己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放蕩不羈,再像以前那個樣子的話,一會顯得自甘墮落,二是可能出事,三會有失體統,四甚至是有損陰德,自己想要進步,想要有更大發展,就該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