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姐冷鄙的瞪著他,道:“怎麼啦,你小子聽說過我紅姐的名頭嗎?沒錯,我就是紅姐,市南紅姐,市裡一姐,大姐頭!你要是聽說過我的名號,那趁早跪下來給我們賠罪,別等我叫了人來你缺胳膊斷腿的,那就不好看了。”
李睿強忍住笑問道:“敢問大姐頭你,原先是不是住在市福利院?”
紅姐眉頭跳了兩跳,臉上現出尷尬之色,彷彿被人揭穿老底似的,道:“你管我住在哪來,我告訴你,大人物不問出身,只問成就……”
李睿點了點頭,眼睛帶上了幾分殺氣,道:“這麼說,你是承認了,你就是市福利院那個紅姐。”
紅姐上下打量他幾眼,道:“你他麼到底是誰?你怎麼知道我底細的?”
在這一刻,李睿真想一把把她揪過來,一邊狠狠抽她大耳瓜子,一邊大罵:“你個禽獸不如骯髒齷齪到了極點的賤人,為了賺錢,為了滿足私慾,自己投靠黑惡勢力甘心墮落也就算了,還不惜對福利院裡那些只有十幾歲的女孩子下手,或誘騙或下藥,讓她們失足墮落,成為淫邪男子的玩物,你簡直是天良喪盡,無恥之極!”
不過,他並不能真的這麼幹,原因也很簡單,他現在還沒蒐集齊全韓水李兵等人的罪證,如果現在貿貿然對紅姐下手,打草驚蛇,讓韓水李兵等人知道了,就可能影響大計,因此暫時只能先忍下來,等什麼時候對韓水李兵收網了,再將類似紅姐這樣的小魚小蝦米一網打盡。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爺從來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哪怕暫時放過,也會有更冷酷的懲罰在後面等著。等待紅姐等人的,註定會是冷冰陰暗的囚牢。
李睿笑了笑,道:“我是從市北區一個混社會的朋友那裡聽說過紅姐你的,想不到有朝一日會在這樣一種場合下見到你。你確實有點大姐頭的風範啊,希望你繼續保持下去。我們還有事,就不陪你們玩了,再見。”
他說完這話,拿出錢包,抽出兩張百元大鈔,遞給旁邊要勸架的服務員,招呼徐達抽身離去。他剛才沒點多少菜、串、酒,兩百塊錢用來付賬是綽綽有餘。
紅姐等人看著兩人離開,沒人敢攔,只能是咒罵著叫囂著,拼命給自己臉上挽回一些面子。
開車趕往市一院的路上,李睿和徐達說了紅姐的來歷與品行,並做出解釋,之所以主動退避三舍,是怕再留下去,和紅姐等人衝突再次擴大,那就可能曝露身份出去,誰知道紅姐會叫龍皇宮的人,還是叫韓水的打手?碰上一個認識自己的,可就不好玩了。
徐達聽後說道:“剛才多虧了香香不在,要是讓她見到紅姐,以她的脾氣,很可能活活打死那個紅姐。當然,那個賤人也該死!”
李睿提醒道:“過會兒見到香香,就別提遇到紅姐的事兒了,免得引發她情緒波動。”
十分鐘後,二人趕到市一院,很快出現在了楊香的病房裡。
這時已經十點多,病區裡的病房都熄燈了,楊香的病房也不例外。楊萍給請來的那個高階女護工睡在外面床上,楊香躺在內側床上,中間用簾子隔開,倒也隔出了兩個小世界。楊香也還沒睡,正等著徐達報仇成功的回信。
三人見面後,徐達小聲將復仇經過和楊香說了。
楊香聽後非常滿意,道:“幹得漂亮!就算你不那麼幹,我傷好了也會去幹。”
李睿插口道:“等你傷好了,我早就將韓水李兵等人包括龍皇宮掃除乾淨了。”
楊香轉目看向他,這才發現他臉上的傷痕,奇道:“你這是怎麼了?讓人給打了?”
李睿苦笑道:“還說呢,剛才我和惟寧差點讓人非法拘禁得手,再過三天就可能無聲無息的被人害死……”將之前的遭遇簡單講了一遍。
楊香聽後自責不已:“哎呀,都怪我,我要是沒受傷,惟寧姐就不會遇險了……”
李睿心頭一沉,暗暗後悔把這事說給她知道,卻導致她自責難過,忙道:“你自責什麼?這又不關你的事,要怪就怪我不小心,過於輕信他人。你呀,就別胡思亂想了,趕緊睡吧,好好養傷,爭取早點康復。”
徐達也勸了她兩句,後來兄弟倆眼看時間已晚,就和楊香道別,離開市一院,驅車趕奔青陽賓館住宿。
臨睡前,徐達道:“我最近也沒什麼任務,就先留在青陽,一方面看護照顧香香,另一方面幫你對付韓水,等香香痊癒、韓水就擒之後,我再看情況去留。”
李睿喜道:“那敢情好,不過就怕耽誤你的工作。你這剛恢復職務,如果老是不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