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正門再次被人撞開,魯鍊鋼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他頭髮散亂,滿面血汙,嘴巴張著,別提多狼狽了,一闖進屋裡就叫道:“大家別信,剛才那兩個人說的全是對我的汙衊,那些事我一件沒幹過,那個女人根本不是我貳奶,那個小孩也不是我私生子,我沒有貳奶的,更沒有私生子。剛才他們拖我出去後就走了,根本沒跟我要錢,這件事徹頭徹尾都是假的,他們是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對我進行汙衊與**傷害……誰幫我報警啊,再打個急救電話,我流了好多血……”
課程再次被中斷,就連好脾氣的華靜也皺起眉頭,看著魯鍊鋼欲言又止,不過當看到他的狼狽可憐模樣時,又閉上了嘴巴,想了想,吩咐李睿道:“李睿,趕緊打電話叫救護車。”
李睿答應下來,拿出手機,假模假樣的打急救電話。
魯鍊鋼轉目看向他,順手擦了把鼻子下面的血,忽的想到什麼,身子猛地打個機靈,往前走了幾步,指著李睿道:“我知道了,***……李睿,這全是你小子乾的,那兩個人是受你的指使過來汙衊毆打我的,你是在報復我……”
李睿怔了下,表情嚴肅的道:“魯秘書長,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怎麼會是我報復你呢?再說我報復你什麼?”
魯鍊鋼早就被徐達打得一肚子火氣,此刻見他抵賴,更是氣得火冒三丈,想都不想就道:“你報復我投訴你夜不歸宿,還報復我……”說到這,陡然醒悟,差點說出不該說的話來,忙死死閉住嘴巴。
李睿問道:“還報復你什麼?”
魯鍊鋼怒哼一聲,道:“反正就是你報復我的,這麼多學員裡,只有你跟我有仇,一定是你乾的。你……你不承認也沒關係,我馬上就報警,等警察抓到那兩個該死的傢伙,你這個幕後主使就逃不掉了。”
李睿無辜的道:“魯秘書長,我希望你說話慎重一些,沒有證據的事最好不要亂講,否則我可告你誹謗。另外,原來投訴我的人是你啊,大家從省內四面八方趕來,有緣做了同窗,理應互相照顧互相友愛,沒想到我只不過是晚上在朋友家裡住兩天,你就看不下去了,就向省政府辦公廳投訴我,你還真是我的好同學啊。”
此言一出,眾學員都是鄙夷憤恨的看向魯鍊鋼。在任何時候,打小報告的人都是最被人討厭的,尤其是在官場,這種人更加的可恨。更可惡的是,魯鍊鋼竟然拿夜不歸宿這種小事說事兒,向同學下手,罔顧同窗之間的友情,簡直可以用叛徒來形容,誰會喜歡一個背叛“組織”的叛徒呢?
從這一刻起,魯鍊鋼就已經被學員們孤立了,哪怕他再有道理可講,也無法被人寬恕。
魯鍊鋼也自知所幹的勾當實在黑暗卑鄙,眼見被李睿當眾挑明,又羞又恨,羞恨交加之下,出口罵道:“李睿你少特麼給我轉移話題,剛才那事就是你乾的,你不認賬都不行,我馬上就報警……”說著已經掏出手機。
李睿才不懼他報警呢,剛才那兩位“熱心群眾演員”,一個是國內頂尖級別的特勤人員,隸屬於軍方最高部門;另外一個是靖南市委副書記的女兒,這兩人,靖南警方一個都惹不起,別說不一定能找到他倆了,就算可以找到,也絕對馬上放掉,不敢多問一個字,呵呵,可笑魯鍊鋼竟然真以為報警就能拆穿自己的把戲,看來他還是小看自己了啊,以為自己就是一個正科級的小幹部而已,可以任他揉捏的。
他想到這,坦然一笑,道:“如果報警可以轉移大家視線的話,那你隨便報警。反正我沒做虧心事,不怕你報警,你報吧。”說完又坐了回去。
華靜聽到這已經聽不下去了,冷著臉喝斥魯鍊鋼道:“魯鍊鋼,你要報警可以,請你走出去到外面報警,不要在教室裡影響大家上課。”
魯鍊鋼大為不忿,叫道:“華教授,我是被李睿這小子害的,你不幫我怎麼還幫他說話?”
華靜冷冰冰的道:“你出不出去?”
這時最後一排站起一個身姿動人的女子,也是冷著臉說道:“魯鍊鋼,我代表省政府辦公廳告知你,不要在培訓教室裡廝鬧,否則辦公廳會取消你的培訓資格。”
李睿聽得心頭一甜,這個女人,關鍵時刻還是幫自己說話的,也不枉自己那麼關心她。
魯鍊鋼氣炸了肺,指著李睿叫道:“明明我是被他害的,為什麼你們都怪我?為什麼你不取消他的培訓資格?你們都腦子進水啦!”
後排起身的張旖嫙大怒,喝道:“魯鍊鋼,你真的不想培訓了?!”
魯鍊鋼見她激怒,也嚇了一跳,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