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小聲跟她道:“你先出去,放心不會有事的。”姚雪菲也正巴不得離開這個人間地獄,聞言點點頭,快步走出房間,走的時候還一臉痛色,彷彿受折磨的是她而非張子豪。
旁邊陳兵與寶強兩人不知道徐達的來路,更不知道只是嚇唬張子豪,眼見老闆張子豪已經開始倒氣,隨時都會窒息而死,只嚇得面無血色。陳兵出聲哀求道:“兄……兄弟,放了他吧,他快憋死了,真要是憋死了他,你……你也不好過啊。”寶強也道:“是啊,算我們兄弟倆求你了,你高高手,繞了他吧。”
徐達如若不聞,嘴角邊帶著詭異的笑,走到張子豪身邊蹲下,看著他那已經變形浮腫的大紅臉,笑道:“這種滋味好受嗎?”
張子豪這時候因缺氧的緣故,雙耳已然失聰,根本聽不到他的話語聲,但勉強還能看到他湊過來,下意識衝他眨眼晃頭,哀求他放過自己。
徐達搖搖頭,道:“你還沒有大小便失一禁,說明還沒到極限,慢慢來,咱們還有的玩。”
陳兵與寶強聽到這話,知道他無意殺死張子豪,總算是鬆了口氣,彼此對視一眼,都能看到對方臉上敬畏的神情,顯然都已被徐達的凌厲兇狠手段所折服。
徐達話說的還真是時候,剛剛說完,張子豪身下就出現了一灘水跡,褲襠也溼了,弄得屋裡都是尿騷氣,而這時他也已經堅持不下去了,眼睛開始翻白,瞳孔開始縮小,身體的掙扎也停止了,眼看就要被憋死。
徐達起身走到旁邊,吩咐陳兵道:“你把他嘴上的膠帶撕開,記住,只是嘴上的!”
陳兵應聲,與寶強一起湊過去,兩人手忙腳亂的將張子豪臉上膠帶全部撕開,沒敢動他手腕上的。
膠帶一經除去,已經瀕臨死亡的張子豪又活了過來,先是劇烈咳嗽幾聲,隨後緩緩呼吸,緊跟著就大口呼吸起來,如同溺水的人重新回到岸上似的。
屋中剩餘的四人誰也不說話,全都看著他。
過了好一會兒,張子豪才完全恢復人氣,但精氣神已經被打壓到了最低谷,他眼珠轉動,目光從陳兵、寶強臉上轉到李睿臉上,又轉到徐達臉上,當看到徐達那副標誌性笑臉的時候,臉皮不由自主的抽搐起來,眼底深處現出無比畏懼之色,口唇動動,似乎想要破口大罵,但不知道為什麼,很快又閉緊了嘴巴。
徐達語氣淡淡地道:“張子豪,在我面前,你用不著時時刻刻把你當省長的老爹掛在嘴邊,因為我老爹也是省長,你對我沒有壓倒性的優勢,相反我對你有各種優勢。就譬如現在,我可以隨意的炮製你,直到玩死你,但你拿我沒有任何辦法。你可以報警,也可以告訴你老爸,當然還能叫更多的保鏢過來幫忙,但這些對我來說都沒有任何用處,不信你就試試。”
張子豪張開嘴巴,口唇顫抖半響,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爸是哪個省長?”
徐達道:“徐庚年。”
張子豪面上現出不可置信之色,顯然是聽說過徐庚年的名號的。徐庚年雖然只是省政府排名最末的副省長,但也已經是副省級大員,跟省長其實也不差多遠了,甚至很可能就是未來的省長,所以張子豪根本不會瞧不起他,而只會驚愕於眼前徐達的來頭。
徐達伸手入懷,再拿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把精緻的黑色手槍,他嫻熟的卸掉彈夾,從彈夾裡擠出一顆子彈,彈向張子豪躺著的地方。那顆子彈不偏不倚落到張子豪頭邊,發出“嗒”的一聲脆響。張子豪嚇了一跳,下意識就往後仰頭,想要躲開,雙目盯著徐達手中那把槍,臉色已經是怕得慘白如紙。
陳兵看著徐達手中那把手槍,面相驚駭之色,道:“你這把……這把不是格洛克嗎?國內根本搞不到的,你……你怎麼會有?”
寶強揀起地上那顆子彈,拿到眼前仔細看了看,看後瞳孔急劇收縮,不可思議的看向徐達,喃喃的道:“是真傢伙!”
張子豪恐懼萬狀的叫道:“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徐達笑眯眯地說:“我是什麼人,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只告訴你,李睿跟我是生死兄弟,你欺負他我就不答應。你現在馬上滾回靖南,從此再也不許踏入青陽半步。你再敢來,我會讓你品嚐更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我說到做到。”
張子豪不甘的看向李睿,恨恨的道:“我……”
徐達道:“你不甘心是吧?好,那你就別走,我現在去寵物商場買一條蛇回來,然後逼你活吞下去。如果買不到蛇,我就買條黃鱔回來,然後把頭塞到你菊門裡面,再用打火機烤它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