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孩呆了,其他兩個女子則是再一次的發出驚呼聲。那長髮女孩臉色激動的問道:“大師你還能算出她在考研?”法愚搖頭道:“考研我可算不出來,只能算出她在考學,而且總是名落孫山,所以我說考不上就不要再考了。”那長髮女孩臉色欽佩的看著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那考研女孩定定神,問道:“大師你幹嗎讓我挑最窮的那個嫁了?他那麼窮,怎麼能讓我吃穿不愁啊?”法愚微微一笑,道:“莫道人窮困,蛟龍未騰空。一朝運到了,即刻人上人。”那女孩大驚失色,呆呆的道:“他……他確實是追求我的人裡面最有能力的,就是家裡有點窮……大師你這都能算出來,你……你是神仙吧?”
宋朝陽也情不自禁地“啊”了一聲,面上已經全是膜拜之色。
法愚聽到他的輕呼聲,回頭望了他一眼,正好看到他跟李睿兩人躲在門口看著,高深莫測的一笑,也沒理會他倆,回過頭去,空著的右手已經從僧袍裡拿出那個簿子,對那三個女子道:“卦已經算完了,既然算得還準,就請三位女施主隨緣,多少皆可,只看心誠。”
那少婦二話沒說,開啟坤包,摸出錢包,從裡面刷刷刷數出五張大鈔來,放在殿裡桌面上。其實五百元錢,對於一卦來說,就算是很高的價格了,至少超過了民間算卦卦資平均水平,因此也能說這少婦很大方。
但李睿看在眼中,卻搖了搖頭,心想五百塊就想打發這個賊禿,美女你實在太天真了,我八百元都沒能打發了他,反被他多宰一刀,變成八千八百了,這回就是給他送錢來了,唉,看著吧,你絕對跑不掉。
祖師殿裡,法愚似笑非笑的望著那個美少婦,一聲不吭。
那少婦回過身來,見他臉色古怪的看著自己,手裡一直遞著那個簿子,誤會了他的意思,問道:“還要記賬?”法愚說:“記下最好。”說著把簿子遞給她。
那少婦接到手裡開啟翻看,等看到上面的金額數目後,臉色霎的一變,隨後猶豫起來,想了想,又從錢包裡數出五張,湊了一千塊。
法愚咳嗽一聲,插口道:“女施主你以後命極好,開的店日進斗金都是往少裡說。”那少婦大喜,道:“真的嗎?”法愚道:“貧僧從來不打誑語。所以,你才給這麼點,你不覺得不好意思嗎?”
女人果然都是感性動物,被誇得腦袋一熱就什麼都忘了,只見那少婦再次開啟錢包,把裡面的票子全部拿了出來。法愚看在眼裡,自得的一笑。
李睿在門外捕捉到他臉上的笑容,反而更看不透他了,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得道高僧呢?
那少婦最先隨緣,隨後她那兩個女伴也先後出了血。不過那兩個女孩好像沒多少錢,因此拿出來的數目都不多,只有幾百塊。法愚倒似也明白她們的身份家勢,沒有誘導她們多給。
三女隨緣之後,謝過法愚,起身往外走去,邊走邊嘀嘀咕咕,竊竊私語,自然是在交談剛剛遭遇到的這神奇的一幕。
等三個女人走後,宋朝陽當先走進殿裡,問法愚道:“大師,你剛才說那個少婦是半個男人命,又說她有半個男人,是什麼意思?”
法愚看著他,只是不言語。
李睿走上前道:“大師,這是我一個大哥,今天慕名而來,想見識見識你算卦的本事。”
法愚這才笑著對宋朝陽點點頭,解釋道:“按理說,我不該隨意洩露他人**,不過你們既然撞在一起,聽到了她的命數,也算有緣,那我就告訴你吧。你沒看出來嘛,她是個被人包一養的貳奶。”宋朝陽聽後臉色一變。
李睿驚奇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往門外望去,已經瞧不見那少婦了,回頭看向法愚,道:“你……你居然連她是貳奶都能看得出來?”法愚搖頭道:“看也能看出來,但是不準確,還是卦上最準。她有半個男人,就是說,那個男人不是她的,只有一半可以給她,另一半呢,自然是給老婆的,所以她就是一個貳奶。”
宋朝陽歎服不已,又問道:“最後一個丫頭,你連追她的人裡面最窮的那個小子最有本事都能算出來,這也太神奇了吧?”法愚謙虛一笑,道:“施主謬讚了,雕蟲小技,何足道哉!”
宋朝陽在來之前,對李睿介紹法愚算卦之神的說法並不太信,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來的,可剛剛目睹了法愚為三女算卦且全中的事實之後,又哪能不信?此刻又驚又佩的打量著他,委實不敢相信,這麼一個看上去像是酒肉和尚的傢伙,居然能算得那麼準,全中國又有幾個這麼厲害的傢伙?一時間心情激盪,只想好好的跟他結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