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書記也不在話下。
李睿陪笑道:“借您吉言了。”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說道別的客套話了,畢竟自己跟她沒什麼感情,而且還一直對她存有怨念,跟她實在沒什麼可聊的。
哪知周平麗意猶未盡,又道:“當年我教你們的時候,我就瞧出來了,你在班裡雖然不是學習最好的那個,但你情商很高,很會做人,老師同學們都很喜歡你,當時我就斷言,你以後一定會發展得很好。你看現在,我沒說錯吧,你發展得多好!當年你們那個班六十多號學生,現在數你發展得最好是吧?你們班後來高考考上清華的那個叫什麼來著……你看,我都忘他名字了,他就是隻發展智商不發展情商的典型,都沒讓我記住他名字,他就算清華畢業出來,也是給人打工,在社會上也吃不開,也是一個失敗者,比你可是差得遠吶!”
李睿聽得暗暗好笑,心說周老師你想捧我就直接捧我好啦,不用再踩當年的學霸,人家清華畢業出來,現在發展得肯定不比我差,你這麼說真沒什麼意思。
周平麗說完又道:“你給我留個手機號吧,說不定以後老師有事還得求你幫忙。”
對於她這個小小的要求,李睿並不覺得過分,也願意答應,甚至以後她真找上門來求幫忙了,也願意幫忙,畢竟對方到底是教過自己三年的老師,有師生之情的,當學生的幫老師的忙,就算不是天經地義,也絕對是分之所在,至於跟她那點“私怨”,真要說起來不過是一笑談耳--當然,這是建立在已經與丁怡靜再續前緣的基礎之上的。
記下李睿的手機號後,周平麗與小夫妻道別,腳步輕快的走遠了。
李睿回頭目送她遠去,心想,周老師啊周老師,要是讓你知道,我跟丁怡靜又好上了,而且比初中時候更好了,你會怎麼想呢?
“那個賈媛媛怎麼回事啊?”
旁邊忽然響起呂青曼的質問聲,李睿愕然看向她,儘管心中有點發虛,但還是淡定自然的問道:“什麼怎麼回事?”呂青曼似笑非笑的問道:“她跟你什麼關係啊?怎麼會跟你們老班主任說起你來?她怎麼不說別人,單單提起你?”李睿抬手在她屁股上輕輕打了一下,道:“這都要吃醋?真是討打!”呂青曼笑道:“我就是隨便問問,哪吃醋了?快說。”李睿道:“賈媛媛就是我老同學唄,跟我關係還行吧,從小到大都比較談得來。我剛才也納悶呢,她來不來的幹嗎跟周老師提起我來?可能我現在在市裡這些老同學裡面混得最好吧,所以她就提了一嘴,最近的一次同學會我跟她見過。”
這個理由倒還過得去,而且呂青曼也嗅探不到更多的曖昧因子在這件事裡,所以聽後也就沒再多問什麼。
李睿牽起她的手往公園入口走去,心中暗暗苦笑,這位老婆大人也太敏感了吧,只是聽到賈媛媛的名字就要仔細問問,看來以後絕對不能讓她聽到任何一個女人的名字,否則麻煩就要不招自來了。
夫妻倆走出公園,沿原路返回,走到盛景大酒店的時候,上了之前李睿停在那裡的寶馬轎車,剩餘的一小段路便以車代步了。
夫妻二人回到家後沒多久,李睿的初中班主任周平麗也趕到了家中,她一到家就找到丈夫,興沖沖的道:“嗨,說出來你肯定不敢相信,當年我一個學生現在給市領導當秘書啦,在市裡頭可是位大人物啦,剛才我在公園裡碰上他了。”她丈夫好奇的問道:“給市領導當秘書?哪個市領導啊?”周平麗道:“好像是市委書記,不過不知道是正書記還是副書記,反正他在市委上班。”她丈夫不敢相信的叫道:“好傢伙,給市委書記當秘書,那可真是大人物啦。嘖嘖,真是想不到,你還能教出這樣的學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