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剛走到門口,宋朝陽忽然想到什麼,回頭對於和平道:“和平同志,我才想起來,前幾天我調研市音樂藝術學院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原院長徐勝華不學無術、猥褻教師,犯了很多違紀違法的錯誤,我已經讓市教育局與市紀委對他展開調查了,又任命了原副院長孟洪斌為代理院長,這件事要在常委會上過一下。”
這件事於和平早就聽說了,之前還埋怨他不經班子會研究討論擅自做主任命提拔新院長呢,不過現在承了他不少的人情,也就懶得再多說什麼了,一個小小的高職學院的院長,是沒有必要放在眼裡的,笑道:“好說,下次上會順便透過一下就是了。”
回到市委,李睿猶豫著要不要跟老闆請個假,趕緊回家穿褲衩去,這事說起來很急,其實也不急,畢竟只要在辦公室裡坐著,倒也不怕會被人發現真空上陣,更不會出糗,與其現在提出請假,不如等到中午,吃過午飯之後,回家一趟,也就省得請假了。
他剛想到這,手機突兀的唱響了,他拿過手機一看,是李婧打來的,好奇她這時候找自己幹什麼,接聽後也沒說話,打算等李婧先開口。
李婧急慌慌的道:“小睿,那個萬金有說要見你,讓你馬上去市局見他,他說你要是不去,他就把你幹下的醜事宣揚出去,讓宋……宋書記知道後馬上就開了你。”
李睿聽得臉色一變,怎麼也沒想到會接到這樣一個訊息,心中卻也納悶,自己幹過什麼醜事是萬金有知道,同時又怕被老闆知道的?這個問題有點複雜,可以先簡化為‘自己幹過什麼醜事’,可自己好像從來沒幹過什麼醜事啊,尤其是與宋朝陽孫淑琴夫妻相關的,自己最近倒是跟孫淑琴發生了曖昧感情,但那事極為隱秘,萬金有是絕對沒可能知道的呀,心下驚疑不定,問道:“他還說什麼了嗎?”
李婧道:“別的他什麼都沒說,就是讓你去見他,好像見到你會當面跟你說,但我感覺他是在詐你。這個人非常狡詐的,被抓後為了逃避法律制裁,第一時間對外表明他跟宋書記的關係,而等宋書記拒絕救他出來後,他又馬上想出這麼個法兒來針對你,我從來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傢伙,人都在局子裡押著了,還能搞出那麼多么蛾子來,這個人真的很無恥,也很難搞,你不要上他的當,不去就是了。不過你要是真有什麼把柄在他手裡,你……你還是去見見他吧。”
李睿冷笑道:“他只有把柄在我手裡,我可沒有把柄在他手裡。”李婧鬆了口氣,道:“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那你就乾脆不要去了,去了他也說不出什麼好話來,估計還是求你找人放了他。”李睿好奇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李婧道:“還不是因為我一直在這個案子裡,所以有什麼訊息專案組負責人都第一時間告訴我。又因為涉及到宋書記跟你,而我又能跟你們聯絡上,所以那個負責人也就越來越願意找我了。”李睿思慮片刻,道:“你把那個專案組負責人的聯絡方式告訴我,我中午去市局看看……”
上午下班時分,李睿提醒宋朝陽回青陽賓館喝藥。宋朝陽昨天夜宿雙河,晚上那頓藥就沒喝,算是耽誤了一頓,因此今天上午這頓無論如何不能再耽誤,否則藥力難以持繼,儘管比平時早上用藥晚了幾個小時,但也總比不喝的好。
宋朝陽得他提醒,也才想起自己的中藥還沒喝完,只能一臉苦澀的回往青陽賓館。
喝過中藥,差不多也到了吃飯的點兒,主僕兩人就順便在賓館餐廳裡用了午餐。餐後李睿向宋朝陽請假,說回去換件衣服。宋朝陽自然是直接答應,隨後自己回了貴賓樓稍微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