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顧慨棠看竇爭一臉慌張的模樣,抬手摸了摸他的頭,顧慨棠覺得自己一定是太神經質了,竇爭做錯了什麼?
顧慨棠啞聲道:“……我是怪我自己沒辦法陪著你。”
竇爭睜大眼睛,看著顧慨棠。
他站了一會兒,一動不動,然後突然伸手拽住顧慨棠的後頸,狠狠親了他一口。
顧慨棠也沒躲,甚至反摟住竇爭的腰,向後壓著他走,一直把人拽到臥室,關上了門。
竇爭一下一下親、舔、咬顧慨棠的耳朵。他的聲音黏膩,對顧慨棠張狂地表露自己溢滿的愛意。
竇爭粗喘著,脖子繃緊,激動到無法遏制。
他說:“海棠,海棠。之前我在老家住,只有我一個人,整天看向窗外,也沒人和我說話,寂寞得快要死了。可我一點都不覺得吃虧,一點都沒有減少我對你的愛。”
顧慨棠自上而下看著竇爭的眼。
“我那時候都不會怪你,現在你人都在我身邊了,不,你在我心尖上……我有什麼好抱怨,我怎麼捨得讓你怪你?”竇爭頓了頓,問,“都是我願意的,海棠,你懂嗎?”
顧慨棠看著他黑亮清澈、無比堅定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