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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孃親笑了,嬰兒衝著孃親高興地揮舞著小手。
姬玉蘿便把嬰兒抱站在膝上,開始呵哄著他玩。
深秋的夜涼如深湖,秋蟲嘰嘰不知疲憊,落落寂寂的夜姬玉蘿終是沒等迴天樓。
第二日,早早地起來,簡約梳妝,想想,從大衣箱底把那金螭瓔珞找出來戴在頸部,拉了衣領巧掩藏,抱了嬰兒,躍出後宅院牆向梨花山上爬去。
不走村中道,走了蔥蔥密林,卻是怕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何況梨花寺如果如天樓所說正在修建,那上山之道定是熱鬧非凡。
中午時分,從側面上得山來。
寺院門前已經完工,除了有往裡搬建築材料的工人外,不見一個僧人。
“小娘子!這寺院正修建,求神拜佛另擇日再來。”一個工人好心提醒。
“我找人<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姬玉蘿微微頜首,感激向他一笑。
進入寺門,就見殿宇框架初成,工人們正一堆一堆的合攏在一起吃午飯。
恰好見一腳步匆匆的僧人,追上前道:“請問小師父,住持大師可在?”
“在在在!”那年輕的僧人見是位美麗如畫中人的小娘子,揖一禮後又馬上殷勤地引領著她向寺中深處走去。
姬玉蘿一邊打量荒涼的周邊,一邊道:“小師父面生,剛來的吧?”
“小僧剛來這寺一個月,不光如此,寺中其他的師兄弟也是如此!”小僧道。
姬玉蘿想了想。又道:“如此說來這寺中的僧人增加了,為何所過之處不見一個僧人?”
僧人揖一禮,道:“這時候正在後院住持正堂前做午課。”
“做午課!”這解釋也合理。姬玉蘿暫時放下心頭懷疑。
來到原若空大師住的後院門前,僧人讓姬玉蘿屋簷下等著,隨後拐向圓月亮門。
不久後,輕輕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姬玉蘿看去。卻頓時就奇怪地歪了下頭。
來的人雖著住持袈裟。可卻不是若空。
姬玉蘿記得很清楚,若空那老和尚身形高大魁梧,有股威嚴與正氣溢位。而這中年和尚其貌不揚,很平凡。
那引姬玉蘿前來的僧人向後面的無因揖一禮道,“住持大師!就是這位施主找!”
無因繞出僧人,和藹向姬玉蘿揖一禮。“這位施主,找貧僧有何事?”
姬玉蘿閃了周邊剛栽下還沒有一片葉的樹木。正視無因時盈起一抹好看的笑來,微微低頭,如珠玉的聲音輕輕迴盪,“住持大師好!昨夜做了個夢。說懷中犬子得來寺中求住持大師賜名才能保一生平安,因而不顧正在建寺就唐突來了,還請大師不要見怪。”
賜名得問生辰八字。也得好好合計,無因讓那僧人退下。獨自領了姬玉蘿向斜面剛完工的大殿走去。
大殿裡已經裝修完畢,香菸嫋嫋,那金身的菩薩一個個慈眉善目,俯看眾生。
無因走到桌前敲了下木魚,轉過身時,就見懷抱孩子的姬玉蘿已經悄無聲息站在身側。
暗香襲鼻,那前一刻還溫和賢淑的小娘子變了個人,笑得極度妖冶,渾身散發出一股不能抵禦的嫵媚氣息。
這是山中狐仙嗎?
無因暗中大吃一驚,也暗責備自己道行太淺,一瞬間心神盪漾,正待揖禮,不料,頸部一緊,接著就被如冰的兩指掐住倒飛向後。
什麼都在後退,他立即神智恍惚。
陰暗的佛像後面木壁,姬玉蘿一雙大眼流光溢彩,卻面色猙獰,白牙笑得恐怖,露出六顆。
粉色的唇瓣在玩味地審視無因後好看地一張一合,“如果你實話實說,我尚可留你一條命,如果有一句假話,我有一百種可以令你生不欲死的辦法讓你開口<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說!若空大師呢?”
無因頓感姬玉蘿認識若空大師,但事已至此,他豈能輕易說出什麼,“貧,貧僧不明,白,施主,說的什麼?”
姬玉蘿悠悠然然笑了兩聲,一根金蠶毒針在兩指端。
藍瑩瑩的針端近在眼前,立即讓無因聯想到有劇毒。
天哪!這小娘子如仙如畫中人,怎是個辣手妖孽?
姬玉蘿盯著針端,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