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已經聽到紅英下一刻就要說出的話。
那話是致命的!沒有她的允許,紅英一個字也說不出。
她嘴角微微勾起,恍若罌粟花綻放。
纖細手指微抬,摸向紅英流血的嘴角。紅英驚悚的目光便斜睨著姬玉蘿的手。
瑩白如玉的手緩緩滑下,猝眼神一狠,身子前傾,鼻端幾乎貼著紅英鼻端。
暗香襲人,可殺機卻鋪天蓋地,紅英的心收緊,眼裡的驚恐無限擴散,彷彿見到了死神。
說實話,姬玉蘿是真不忍心殺了紅英,可不殺紅英,由姜楚畫與古輕依的事夏侯夜會對她產生懷疑。何況,聽刺天口氣,紅英必死無疑!
與其如此,還不如讓紅英死得痛快些!
“你就等著被剁了餵魚!”姬玉蘿憤然迴轉身,已自然滑至紅英腹前藏針的手回收,看似氣極敗壞地向刺天走來,“刺頭!這賤女人不識好呆,我不管了,交給你處理。”
她說完,怒氣衝衝地向樓梯走去。紅英在這瞬間的功夫頭一耷拉,瞪著一雙滿是驚悚的雙眼魂飛天外。
剛上至兩級臺階,刺天驚訝的話自身後傳來,“嚇死了?”
姬玉蘿扭頭,就見刺天手指彎起橫在紅英鼻端處。
嚇死!這個說辭好!
當下,雙眼一閉,脫嫌疑要緊,也不管身後是婆嗦,咬緊了牙,腳下一滑,若似受驚一樣偏倒向緊跟的婆嗦。
“哎喲……”
骨碌碌,姬玉蘿與婆嗦悲慘而滑稽地滾到潮溼的地下。
為了逼真,騙過刺天,姬玉蘿未採取任何防護措施,著力的部位那痛便如水一樣覆來。
婆嗦老身子老骨頭,更是苦不堪言,哎喲聲不斷。
刺天驚了又驚,手內斂收緊一下疾步走來,“古姑娘怎麼樣?”
“沒事沒事!”姬玉蘿苦澀一笑,咬了咬牙,試著爬起來,卻一個好似痛得不行,便又蹙著眉軟軟倒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