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室來,就見婆嗦身子一軟,那丫鬟衣裙從她兩*腿之間掉落。
“沒事啦!”姬玉蘿拾了衣裙起來,藏在大衣箱,回身安慰婆嗦。
婆嗦咚一聲坐於地,垂死掙扎的樣。
良久,抬眸祈求地向姬玉蘿道:“古姑娘!從今後別在折騰了。老婆子經不住嚇。那姚姑娘的事該怎麼著就怎麼著吧!大不了一死,也省了這日夜提心吊膽。”
“沒事!我擔保你沒事!只要牛兒不亂說。”
話說得很輕巧,姬玉蘿心裡一點底都沒有,她真的不敢擔保姜楚畫會不會供出她來。
要知道,姜楚畫恨她入骨!
在妝臺前發愁坐了一夜,天亮時分眼皮沉甸甸,昏昏入睡。
闔上眼,卻是一個個怪異的噩夢。
昏暗的光線裡,被嚴實綁著的姜楚畫正被嚴刑拷打,慘不忍睹。場景一換,姜古與姜劉氏哭哭啼啼,泣不成聲。白光一閃,戰歌戰鼓如春雷敲起,姜楚陌手持兩柄大刀凶神惡煞朝她當頭砍來。刀到頸部,她彷彿覺得頸部劇疼。
呼哧一聲坐起,冷汗沁溼了衣裙。
“姜楚陌盤踞桐州城,他若是得知妹妹出事,情形不容估量!”
玉手推開窗,寒風灌進,墨絲飛揚,劇烈起伏的心緒稍稍平復。
昨夜傳話給狡狼了,狡狼能不能救姜楚畫他定有信傳來。
這樣一想,姬玉蘿覆上了床榻。
午時,婆嗦端著飯菜進來,說在廚房見著小桂了。
“桂姑娘沒來送飯吧?”
“沒有!”婆嗦想了想,“看樣子不會來。”
小桂是放了,可危機未解,所以小桂沒來送飯。姬玉蘿下了榻,來到妝臺,瞅著鏡中的自己問:“春兒怎麼樣了?”
婆嗦愣了愣,道:“昨兒好像聽說春兒不高興了。想來好日子不長了。”
“古姑娘在嗎?”
門前突然響起了一個沙沙的男音,打斷了兩個心事很重的人談話,餘驚未退的婆嗦下意識地捂住嘴。
姬玉蘿一個淡定眼神使去,婆嗦定了定神,趕緊去開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