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藏好。
來到姜楚畫的屋內,姜楚畫正在梳頭,聞門開女子怪怪地扭頭瞪著姬玉蘿。
四目相對,火光隱撞,點亮的油燈無風自搖曳。
“你不怕被人看見嗎?”
一股風起,緊靠妝臺的紗帳飄揚,姜楚畫持木梳霍地站起來,怒吼的聲音在屋內盪漾。
“我為什麼怕被人看見?我又沒做丟人的事。”
明譏暗諷!
殺了這女子!
一團火頓時焚燒了姬玉蘿,蓮步輕移,向姜楚畫緩緩逼去。
“你若動手,我可喊了!”
察覺到危險逼近,姜楚畫驚恐萬狀向妝臺退去一步。
姬玉蘿瞥眼向道的門窗,停下腳步,猶如一株出水紅蓮玉立水中央。
姜楚畫有幾分得意,覆在妝臺*獨凳上坐下,旁若無人梳理起秀髮來。只瞧得姬玉蘿再一次怒火焚身。
“你失蹤了好幾天,作何解釋?而且我在你失蹤的事上已經作了周密的安排。婆嗦依我說的在大掌事那兒回你與以前的樂師一樣……被遣出府去了。你的名字已經被劃掉,這猛然一出現,讓婆嗦怎麼自圓其說?”
姜楚畫無所謂地道:“她怎麼說關我什麼事?”
如此不聽說道,如此不近人情,姬玉蘿雙手內斂收緊。
若不是念及昔日舊情,念及姜楚畫是姜古的女兒,姜楚陌的親妹妹,她定讓她生不如死。
“你年紀也不小了,比我大一個月,說話怎麼能這樣?”
姜楚畫不屑笑笑,“那破名冊誰看?名字被劃掉她可以再添上。這有什麼難的?”
姬玉蘿強忍住心頭的怒氣,“昨晚鬧出那麼大的事,今兒府中草木皆兵,護院頭領應該已經看過那名冊,名字再添上有什麼用?隱瞞人失蹤,論罪她定得被剁碎了去喂池塘的魚。”
“她可以再巧言我又回來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