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福氣,這樣想著,姬玉蘿走近床前,逗嬰兒兩句,後道:“天天!叫奶奶!”
嬰兒早呀呀的與姜劉氏說了會兒的話了,聞母親之言,小嘴裡迸出,“奶,奶!”
也不知他是想起吃奶,還是真喚了奶奶,反正,奶奶兩字雖分開,但總算是喚出‘奶’字啦。
姜劉氏當即笑得嘴都合不攏,“這孩子聰明!想來他父親非一般人!”
這話姬玉蘿聽著高興。這段時間,她以天樓為榮,他已經在她心目中高大起來,沒有人能比。
次日,忠伯早早起來出門賣菜去了。姬玉蘿聞輕微聲響也下了床。
腳剛落地,立感天旋地轉。
使勁晃了晃頭,症狀未減。
她無力跌坐床沿,手扶額頭,又發現頭重腳輕,渾身發燙。而腹部的傷口火辣辣的疼著。
腹部被刀刃拉了一大口子,很深,只是簡單處理,肯定發炎了。她輕輕地壓住腹部,秀眉輕攏。
人雖不舒服,但想了想,還是咬牙支撐著穿好衣裙。
欠姜家甚多,她不能等著兩位老人來伺候她。
簡單梳洗,搖搖晃晃出了屋門。
陽光耀眼,姬玉蘿蹙著眉,無力伸手擋住那抹驕陽。
瞅著滿院的落葉,拿了掃帚起來掃院子。
費力的收拾一番,滿意了,便走進旁邊的廚房。
廚房很小,但五臟俱全,擺放有序。
憶起門旁有堆柴禾,出了門,抱了柴禾進去,開始生火。
不常幹這種粗活,生火的過程中被嗆得差點沒窒息。
當姜古走出門時,小臉通紅的姬玉蘿端了盆熱水從廚房裡走出來,甜甜地笑著,“叔父!剛燒好的水,洗洗!”(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