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了,人影迭起,緊緊追去。
這方冷寂下來,一身黑袍的江一翁從遙遠的地方飛襲而來,刺天緊跟其後。
江一翁看了看倒地的幾隻田園犬,玩著手中碧玉簫,悠然地道:“這女刺客的掌法與救榮王的金侍衛十分像!”
刺天本不高興被江一翁掌擊飛了箭,所以不吭聲。
江一翁突然做了個驚訝的表情,道:“刺天小子!你說那金侍衛怎麼就人間蒸發了?”
這是個謎,沒人知道,刺天低低地嘟噥,“我怎麼知道?興許是被人幹掉也說不定。”
侍衛這職業危險性有目共睹,於刺天的說法江一翁沒發表異議。
他把玉簫插入後腰,下頜微抬,雙眼陰測測地盯著刺天,“小子!那女刺客是老子的,你別傷了她!”
刺天不冷不熱地道:“刺客武功高強,我也許就根本傷不了她。是你老性急了!”
“說得對!確實是老子性急了!”回想起剛才的圍攻情況,江一翁搓著手道:“許久不見這種帶刺的花兒啦!老子確實是性急了!”
刺天眼珠子轉了轉,賠笑湊近江一翁,“既然你老對她感興趣,何不抓了她?”
“這用得著你說嗎!”江一翁話落,揹著手朝姬玉蘿逃脫的方向追去。
刺天摸了摸頭,衝著江一翁的背影大喊,“你老要是追不回女刺客,明兒就是孫子!”
遠遠的,傳來江一翁自信的話,“就賭你一個手指頭。”
刺天打了個冷戰,猛然把雙手往身後藏去。
剛轉過身,夏侯夜帶著巴圖就從幽深的小徑飆射來。
刺天趕緊施禮,“見過公子!”
夏侯夜望一眼遠去的火把,厲聲道:“怎麼回事?”
刺天趕緊道:“剛才進了女刺客。那女刺客抽了公主一個大耳光……江老不讓抓,所以小人未追去。不過,江老後又追去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