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會兒,天樓帶著姬玉蘿來到宗正府外。看一眼拐角處的府門,小聲問:“老實告訴我,來這兒幹什麼?”
“我殺了夏侯流……”這話一出口,姬玉蘿馬上意識到欣喜過度,趕緊捂住嘴。
天樓嚥了下喉部的唾液,“不會是因為他向皇上說夏侯子莘是駙馬的不二人選吧?”
“父皇壽辰過後就沒有了公主,怎會有駙馬?”這話一出口,姬玉蘿又緊張地捂住嘴,直愣愣地盯著天樓,心裡希望他沒聽出這話的意思。
忐忑不安中,她驀然發現,原來她自已是個大大咧咧,心直口快的人,特別是在相信與可以放肆的人面前那本性更是暴露出來。
天樓在這一刻愈加確定下山時的推測沒有錯,姬玉蘿在姬明壽誕之日定有什麼驚人舉動。大行動過後,她這位假公主將在皇宮消失,也在他在眼裡消失。
“你不能殺他!”
為什麼?雖然這話沒問出口,可姬玉蘿那雙眼眸盡是疑惑。
天樓儘量使得臉上的笑很輕鬆,“見識過你的毒針。殺人無形!其他的人可以。不過,你得告訴我為什麼?”
姬玉蘿擰了下秀眉,只得道:“夏侯流是我的婢女小桂的親生父親,可他給了她生命,卻沒管她,害得她娘慘死,八歲就被人賣到青樓……算了,你說不殺他就不殺,我殺了他的大老婆與三老婆那兩個害人精總可以吧?”
天樓略思考,“可以!但得做得巧妙,不得引起人懷疑。”
府邸太大,不認識路很麻煩。吃盡虧的姬玉蘿擔心地問:“你認識路嗎?”
“沒來過這兒。但天朝的官邸佈局都差不多,後院也是依照風水來布。應該沒問題。”天樓說完,拉了姬玉蘿縱身躍過院牆。
經過沉靜無燈火的辦公區域,來到後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