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正是讀書人小夥伴的打賞!謝謝!)
“公主!卑職奉皇上之命給公主送來喜歡的蓮子糕。”
隨著馬如風的話落,手託托盤的天樓微微弓著身子進入殿內。
前行中,他驀然發現殿門後的角落小昭與紫荊還有小槿三人瑟縮著身子而站。
三個侍女頭髮凌亂,衣裙不整,臉色煞白,眼中滿是害怕,猶如待宰的羔羊。
妹妹與香殿見到的女子判若兩人,富貴逼人,眉眼都是傲與嬌。
這才是皇家正統公主!之前的假公主根本沒有那份從骨子裡散發出的傲與貴。
托盤呈到端坐雕花凳的姬香蘿面前。天樓的心絃繃得緊緊的。
就在剛才,從養心殿出來時,免於難的小單子還給小昭求過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天樓也才從馬如風嘴裡得知。雲落宮的宮人除了小昭、紫荊、小槿三人被關在侍衛府地牢,其餘的與如意宮的宮人被流放到蠻荒之地受苦。可這時候小昭三人在殿內意味著什麼?
姬香蘿眼底劃過一道悅色,伸手捏向一塊蓮子糕的一剎那,目光落到天樓身上。她略一沉吟,眼角便堆起一縷笑意。
天樓只覺托盤重量陡然劇增,一抬眸,就見姬香蘿整個人撲了來。
他慌不迭地扶住姬香蘿,剛想說話,姬香蘿身子一挺,轉瞬站好。卻是臉一沉,玉腕一抬,爾後,他的臉就捱了狠狠一抽。
小昭三人一怔,驚恐得皆不約而同身子又縮了縮,相偎近了些。
貼身侍女秀珠急忙走來,攙扶著姬香蘿。
姬香蘿不罷不休。狠狠瞪著馬如風,“馬總領!這人是誰?怎這樣沒規矩。把這托盤端得這般近,害得本宮差點摔倒。”
馬如風脖子一直伸得長長的,愣了愣,單膝向地跑去,“公主息怒!剛才一時沒找到小太監,就讓金侍衛端來。卑職回去一定嚴懲。”
姬香蘿輕卸秀珠手。在妝臺凳坐下。漫聲漫聲地道:“這金侍衛欠管教……”
馬如風一聽張了張嘴,卻一時不知該說什麼。
姬香蘿猝然厲顏向殿門大吼,“來人!把金侍衛拖出去重打一百大板。給他點教訓。”
馬如風臉色再變。急拱手道:“公主!金侍衛是逝去的老金總領的獨子金靈。甚得皇上欣賞,宮規禮儀不能束之,還望公主手下留情!”
姬香蘿輕輕地道:“玉不琢不成器!”
馬如風正想說什麼,天樓伸手製止了馬如風說話。
這才是他那從小刁鑽古怪的妹妹!而身為哥哥。他沒好好照顧妹妹,妹妹隨母后前往梨花寺遭到暗算。五年來,他沒有一日不是活在內疚之中。
一百大板這懲罰不算重!
天樓恭順垂首,緩緩轉身。
姬香蘿雙手好看搭於膝,冷眼看著天樓背影。
庭院中。早聞訊擺好了受刑凳。小太監拖侍女出去,因而是兩個膀大腰圓的姑姑級別人物冷嘲望著天樓。
砰砰的板子重擊皮肉的聲音響起,姬香蘿驀然提拉著裙子走出殿門。她那雙眼睛裡閃爍著陰森森的光芒,令努力仰頭望向她的天樓一時猜不出她心思。
已經二十大板。兩個姑姑累得汗流浹背,卻力沒減,賣著力的舉起落下。
“再加五十大板!”姬香蘿說完話,利落轉身向殿內走去。
一百五十大板下來,天樓的臀部鮮血印染,麻木如火燒。
漆黑的夜,沒誰看到天樓眼底的痛意。
他扶著門腳步蹣跚地一步一步向殿門走去,來到姬香蘿跟前,拱手道:“公主!門後那三個侍女是馬總領派到假公主身邊的眼線<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還請公主饒過她們!”
“眼線?”姬香蘿怪怪地白上一眼天樓,隨後刁鑽地盯著進來的馬如風。
馬如風知天樓有意要救小昭三人,便附合天樓道:“實情正是這樣。卑職此來也正為這事。”
姬香蘿提裙起身,慢慢走到小昭三人面前。毒辣的目光化為兩柄利劍,令小昭三人不敢與之對視。
“既然是金侍衛求情……”
聽這話有轉機,馬如風心中暗喜,可天樓卻沒他那麼樂觀。熟悉妹妹個性的他知半截話後定是大喜或大悲。
“眼線就是告密者!既然如此,就把她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