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怕我會被他們弄死對吧?”路一鳴笑道。
“老陳,你可不能不當回事啊!你辛辛苦苦在六安鎮幹了那麼多業績,他們這是公報私仇啊!我替你擔心啊!”梁正群雖然是調查組組長,可上頭有王法憲壓著,他沒辦法,所以才跑來路一鳴這裡討主意,如果路一鳴需要他幫忙,他也會義不容辭,哪怕前途不要了,他也要幫路一鳴。
路一鳴笑著說:“擔心不必了,你只要把這次火災事故的幾個罪魁禍首給我收拾了,就行了。這幾個混蛋在我眼皮底下放肆,決不能輕饒了他們。還有,並讓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其他的我心裡有數。最後給你透個底,我這次給你玩個扮豬吃老虎,你就等著看好戲吧!”
梁正群聽的很仔細,可他卻不知道路一鳴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眼下形勢是幾隻老虎圍著他,就算是武松也難過景陽岡啊!
梁正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見路一鳴沒啥吩咐,就起身告辭了,忙著回龍景市調查事故。路一鳴也不留他。梁正群若不是被葉大鵬給調走了,起碼是他一個得力的助手,說來說去,還是兩個人交情好。
送走梁正群,路一鳴隨意吃了點閆鳳嬌送來的麵條,這頓飯吃得很香。俗話說,溫飽思淫慾。這句話誰說的,太他媽有道理了。
時間已經是深夜了。路一鳴正要開門時,意外的聽到閆鳳嬌在二樓的房間裡面有隱隱約約的聲音,好像有人在看電視地樣子。
這還沒結賬呢!總得見到老闆娘,其實這算是藉口吧。其實,路一鳴心裡清楚,閆鳳嬌故意弄得電視聲音很大,似乎在告訴他什麼?一個寡婦家家的,心裡那個煎熬無人知曉。
路一鳴推開門的同時,大廳的燈也開啟了,臥室的門口倚著閆鳳嬌。正在朝路一鳴微笑著說:“在房裡一個人睡不著,等你過來碰碰運氣。看來,我的運氣不錯。”
路一鳴笑著放下手裡結賬的錢,坐在沙發上點上一支菸,翹起腿來,找閆鳳嬌招手說:“妞,來給大爺按摩一下。”
閆鳳嬌非常配合的作揖道:“是,老爺。”說著一溜小碎步過來,站在後面給路一鳴捏起肩膀來。路一鳴舒服的哼哼時。閆鳳嬌在後面悠悠的嘆息說:“你瘦了很多,也黑了一些。瞧你這個鎮長當得,比民工還慘。”
路一鳴微微的嘆息說:“沒辦法。當官一任,造福一方。”說著輕輕地抬手,拍了拍閆鳳嬌的手,似乎在表達著感謝。閆鳳嬌抱住路一鳴的脖子,低聲在耳邊說:“最近我有點發福了,我擔心你下次看見我的時候,會認不出我來。”
閆鳳嬌說的含蓄,路一鳴多少有點無奈,自己就一個人,分身乏術啊,有時候仔細想起來,真地很作孽。
“讀書的時候,同宿舍的一個同學,一到晚上就對著窗子說。你看,這城市裡的,其實每一盞下,也許就是一顆孤寂的心,在等著我去安慰。”路一鳴淡淡的笑著說,閆鳳嬌聽了繞到路一鳴的身邊坐下,笑著問:“他慰籍了多少孤寂的心靈呢?”
路一鳴笑著說:“慰籍個屁,我就談了一次戀愛,還被人家給踹了,你以為我是情聖啊。可憐啊!”
閆鳳嬌聽到這裡,在路一鳴的耳邊輕聲說:“要去洗一洗麼?奴家伺候您。”
路一鳴伸手撐開睡褲地鬆緊帶,在雙股之間掏了一把,拿出的手指在燈光上注視了一會說:“我來之前,你在幹啥?”
閆鳳嬌頓時臉色微微一紅,低聲幽怨的說:“我還能幹啥?看電視啊,看到上面帥哥美女卿卿我我的時候,忍不住自己撓了一會。可是,怎麼撓都沒用啊,缺乏那種充實的感覺。”
路一鳴不由笑笑說:“那還洗個屁啊,口是心非的傢伙。”說話之間,閆鳳嬌已經幫著解開褲子的皮帶,輕輕的扯下拉鍊,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路一鳴穿著褲.頭,彎腰抱起閆鳳嬌說:“媽的,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