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政商兩界的高官富豪和他們的婦,.奶,甚至妓.上.廣木的鏡頭都暗中拍攝下來,以此作為威脅的手段。
那日,路一鳴從食為天大酒店離開,劉麗追上路一鳴和他敘敘舊情,其實都是黃立成早就暗中安排好的,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捨不得老婆鬥不過流氓,當然,路一鳴不是流氓,可他與劉麗有舊情,再加上劉麗的戲演的太真了,不入戲很難。
無毒不丈夫,果然一點也不假。路一鳴暗暗的想道,不過他倒是沒有料到黃立成會如此邪惡,從錄影帶的數量上開,起碼有二三十人。錄影帶背面都寫著名字,路一鳴一章一章查詢,在眾多名字當中,路一鳴竟然發現了一個極為熟悉的名字:“蔣大力。”
目光不由的轉向蔣大力。蔣大力愕然的說道:“小舅子,你看著我做什麼啊?我和他們不一樣,我那是藝術。對了,這個黃立成,真他媽不是東西,連老子的底他也知道?”
在廖東追求曾婉婷的過程中,蔣大力也一直在獻殷勤,一個勁討好曾婉婷,所以,並不奇怪,黃立成早就把蔣大力玩女人的影像保留好了,關鍵時刻,直接就把蔣大力踢飛。
路一鳴倒是沒有興趣觀賞蔣大力廣木上藝術戲,只是覺得如果能把這些東西都弄到手的話,對自己肯定是有用的。在這些錄影帶當中,路一鳴不僅僅找到了他自己的那盤錄影帶,還包括黃立成自己本人的,這傢伙連自己也不放過。變態!
路一鳴找了個揹包,把保險櫃裡所有錄影帶和資料袋裡的照片都裝進去,然後又對蔣大力吩咐道:“把許小姐鬆綁吧,我要跟她談談。”
這樣的好事,蔣大力當然不會錯過了,走到許雅潔的身邊,幫她鬆綁,嘿嘿的笑了一下,說道:“剛才還真沒注意到,原來你這裡還有一個匈痣哦。”邊說邊把目光轉向許雅潔匈口的那顆痣。
如果蔣大力真的要上了自己,許雅潔倒是不會太在意,只要是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別說是讓蔣大力上了,就是讓他們把自己給輪了,那也沒關係。不過,雖然路一鳴的表情好像是有些和善似的,但是想起蔣大力那般凶神惡煞般的模樣,許雅潔可不敢有半分過分的舉動,乖乖的任由著蔣大力摟著自己離開臥室朝自己家客廳走去。
路一鳴和許雅潔談了一會,恩威並重,她倒是答應了,反正她現在除了配合,沒別的選擇。而且,她也發現,聽路一鳴的話自己會比較安全,因為那個蔣大力時時刻刻都盯著她的匈,一副躍躍欲試的死樣,很可怕!
對付這樣的女人,路一鳴沒什麼興趣,在自己面前,許雅潔根本就是如同螻蟻般的存在,自己沒有必要和她較真。路一鳴要對付的只是黃立成而已,至於許雅潔,惡人自有惡人磨,以後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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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住了路一鳴的把柄,黃立成匈有成竹能拿到那塊黃金地段,曾大志就這麼一個兒子,包括曾婉婷在內,她們都會妥協的。可為此,他也把劉麗讓路一鳴玩了一次,劉麗雖然跟路一鳴有過肌膚之親,看那都是過去的事了,而今,劉麗是他的人,角色變化之後,他心裡也不是很舒服。
黃立成並未把劉麗當回事,此事讓劉麗引路一鳴,也是她承諾劉麗,從此不再虐待她,而且給她一個美好的未來。女人嘛,已經錯過了一次,她不想再錯過,若是黃立成改邪歸正,劉麗還是願意原諒他的。
只可惜,在劉麗的內心深處,更加愧疚,以為她一次又一次的對不起路一鳴,而一切的錯並不在路一鳴身上,而是她的貪婪和自私。她不敢再見到路一鳴,這輩子都不敢見,如果見一面,路一鳴一個眼神都能殺死她,她實在是太對不起這個男人了。
到了下午,黃立成接到了路一鳴電話,說的自然不是硬氣話,而是一筆交易,路一鳴答應把那塊地讓出來,沒有任何附加條件。黃立成暗中興奮,知道自己掐住了路一鳴的喉嚨,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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