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他不說這句話,倒是十分和諧,可這句話一出口,魏蔓小臉就沉下來了:“王平,你想當大師傅是吧!給你!”
解下圍裙甩了過去,然後拉著路一鳴說道:“路一鳴,走,我們倆去下棋,讓他一個人做飯!”
“啊!我開玩笑的!”王平苦著臉解釋。可惜魏蔓根本不理會他。
路一鳴看了他一眼,嘆氣道:“不作死就不會死!”
王平心裡是拔涼拔涼的,好在路一鳴理解他,走到時候把口袋裡的煙和打火機留下,讓他有了些許安慰。
“陳科長,過來下棋!”
聽到魏蔓的招喚,路一鳴跟著進了臥室旁邊的一個房間,裡面有沙發茶几,剩下都是千奇百怪的根雕,很漂亮,這一房間的木頭疙瘩栩栩如生,由此證明魏蔓藝術修養很高。
“我先走吧,女士優先。”魏蔓擺好跳棋棋子,上來就搶個先手,跳出一步。
好幾年沒玩跳棋,感覺這東西好像是小孩子比較喜歡的,可沒想到,魏蔓也熱衷於此道。平時王平不怎麼喜歡玩,這次把路一鳴拉來,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對手。
“男人應該主動點,還是我先走比較好。”路一鳴覺得自己應該表現得更有攻擊性,這樣才有可能擊潰她的防線,於是把魏蔓跳出的棋子又放了回去,自己則搶先出了一子。
魏蔓皺皺眉頭,毫不示弱,雙手抱著香肩道:“陳科長,你應該能明白客隨主便的道理吧,這可是在我家,一切我說了算。”
“主人要有風度,賓至如歸才是主人應該努力去做的。”路一鳴也決心對抗到底。
王平一個人在廚房做菜,而這兩位一坐下來,就糾結不清了,誰都不讓步。爭執了半天,兩人最後只好決定以石頭剪刀布猜先手,結果魏蔓技高一籌,得意地拿著棋子在路一鳴頭頂旋轉三圈,才輕盈地向前落下。
兩人下了一會兒,路一鳴就覺得今天這跳棋下得奇怪,一般情況下路一鳴早該輸掉了,魏蔓的跳棋一向下得很好,但是她似乎刻意留了最後一子,在營地裡不肯走出來,路一鳴想不明白她在搞什麼,難道是要故意認輸嗎?
“蔓姐,我可要進去了!”路一鳴笑道:“這次倒要看看你能怎麼防守。”
說完他瞄見魏蔓的兩條長腿分得很開,就故意把右腿向前踏上一大步,直插過去,放在她的兩腿之間,侵略性十足。
“我的防守就是銅牆鐵壁,你不要再白白浪費力氣了,你是進不來的。”魏蔓說話間若無其事地把修長的右腿抬起,輕輕地架在左腿上,拿左手搬住,來回搖盪,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那咱們試試看!”路一鳴說完就不再吭聲,專心致志地下棋,最後將所有的棋子都已經走到魏蔓的營盤邊,把她那粒粉色的棋子圍在當中,沒有辦法跳出來。
“蔓姐,你輸了。”路一鳴抱著膀子看著她,卻見魏蔓轉頭向廚房望望,才用手指了指那粒被圍困的棋子悄聲道:“一個家裡沒個有用的男人會讓人看不起的,這粒棋子就是你王平哥,我知道他很不爭氣,可是那個女人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點出息!陳科長,你是王平最好的兄弟,若是有可能,你多照顧他一下他在機關的感受吧!”
魏蔓的話讓路一鳴挺感動的,這個女人很聰明,表面上把老公當驢一樣對待,可心裡卻是裝著他。
“蔓姐,你說那裡去了?若是能幫我會不幫嗎?可你也知道一科的情況,幾乎所有人都盯著這個位置眼紅呢!”路一鳴實話實說,就算是自己,要不是因為胡市長給他撐腰,恐怕也沒資格當上這個科長。
“就算蔓姐求你了!”魏蔓明白路一鳴的話,可她也清楚自己老公的心情,表面上無所謂,吹吹大牛,其實內心的憋屈別人看不到,魏蔓在家裡欺負王平,也是一種無奈,讓他接受小男人的現實,別做夢爬上去,否則,內心的不安分會讓他更憋屈,說到這,魏蔓頓了一下,然後拿起路一鳴放在她營裡的那顆子小聲道:“如果你答應我,蔓姐讓你進!”
這句話含沙射影,說的可不是棋子,而是一種交易。
路一鳴吞了一口唾沫,自己可從未有非分之想,開玩笑歸開玩笑,動真格的可不行,因為這是自己好兄弟的老婆,路一鳴回覆道:“蔓姐,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
路一鳴正愣在那發呆,就見魏蔓把兩隻粉嫩修長的小手合攏在嘴邊,大聲喊:“王平!快來!”
王平趕忙屁顛屁顛地從廚房跑出來,低頭問:“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王平,陳科長太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