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可是,這麼短時間內競選班長,恐怕比的就是人脈了。別的班裡這個時候還在爭鬥的不可開交呢。
一班向來是每一屆學習班的重中之重,除了路一鳴是熱門人選之外,還有一個叫王雪純的女科長聽說也是大熱門,人長得漂亮不用說,業務能力也很強,大家都非常的看重她,能被一班導師尤浩然在開學典禮上點名表揚的人,以後的前途那還差得了嗎?
路一鳴看著這種爭鬥很有趣,就像是回到上學的時候一樣,三個候選人都在使勁拉選票,換句話說,誰當上班長日子恐怕也不怎麼好過,個頂個都不是什麼善茬。龍泉來的學員也有幾個,但是都在別的班裡,也只能要坐山觀虎鬥,儘可能不摻雜到這裡面來。現在的局面是支援哪一方都會得罪另外兩個小團體,有些得不償失,
他們來黨校注重的是在這次學習期間多交幾個朋友,為以後的道路做個鋪墊,再說看不到利益的時候他也不會出手。路一鳴和這些人都沒有交往,那裡知道某個人後臺是誰,背景怎麼樣?看不透這潭水究竟有多深,貿然的扎進去淹死了也是他活該。
所以還是老子那句話說的好:無為無所不為,有為有所不為,不爭自有成。
……
……
晚上,路一鳴和許文強又見了幾個一班的人,大家都是一個級別而且還是同學,自然相談甚歡。日後,這個看上去邋遢的許文強同志,倒是成了路一鳴在學習班最好的哥們和親密戰友。
一大早,路一鳴便被電話鈴聲吵醒,昨晚上喝了不少酒,頭還有點疼,廣木鋪對面的許文強還在呼呼大睡,電話鈴聲是鋼琴曲《那年秋天》,那旋律怎麼聽怎麼刺耳,特別是把人從睡夢中吵醒,就算是貝多芬的名曲聽上去也一樣令人忍無可忍。
看到來電顯示,竟然是陌生號碼,路一鳴大怒,接通電話一陣大罵:“你是哪個?一大早打什麼電話,吵得老子睡不好覺。”
路一鳴怒,電話那端的女孩子的聲音更怒,直接一聲高分貝尖叫,差點沒把路一鳴的耳膜刺破,“死沒良心的,人家在機場凍得要死,你不關心也就罷了,竟然還嫌我打擾你睡覺。”
“路一鳴,給你半個小時,快滾來機場接我。”女孩哼哼唧唧的同時,又發出迷死人不償命的嫵媚嗓音:“如果半個小時趕不到,你就糟糕了哦。”
雖然沒見到人,可這聲音太熟悉了,竟然是楊晨熙,她怎麼知道自己在省城啊?太神了吧!
“自己打車過來,你和司機說到省委西山黨校就行。”路一鳴窩在被子裡說道。
“好,你給我等著,我馬上打110,和警察說我被一個住在西山黨校的男人強.了,那個男叫路一鳴。”楊晨熙停頓了下,便要掛電話。
“得得得,我馬上來接你。”路一鳴熟悉這個楊晨熙的性格,如果自己真不去接她,估計待會就有警察找上門來了。雖然自己身正不怕影子斜,可禁不起她鬧騰。
路一鳴打車到了機場,老遠便見到了讓他睡不好覺的罪魁禍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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瓜子臉,波浪似的捲髮,黑絲,短裙,匈前兩團高聳傲然的柔軟,渾圓的臀部挺翹迷人,標準的s型身材。
不過最迷人的,還是那張嬌媚得滴水的臉蛋!
痴心公主,楊晨熙!曾經的痴心少女。時隔一年,再看著眼前嬌媚得一塌糊塗的女人,路一鳴心中哀嚎,苦日子又要來臨了。
兩人快有半年沒見,聽說楊晨熙去了北京,而今為嘛又出現在省城呢?楊晨熙眨了眨眼睛:“路一鳴,人家變漂亮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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