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皺了一下眉毛,心裡很詫異,這個葉大鵬自己不去,幹嘛讓我去呢?
看路一鳴有些不理解,葉大鵬哈哈笑道:“咱倆誰去都一樣!不過,總有一個要去應付一下,咱們總不至於抓鬮吧!”
“我明白了,那我明天準備一下,早點去報到!那葉書記,我就先走了。”路一鳴站起來,恭敬地說著,然後退出了葉大鵬的辦公室。
路一鳴出來之後心裡有點不踏實,雖然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他暫時猜不到葉大鵬的用意,只能靜觀其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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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一鳴與葉大鵬算是前一段政治格局的延續,兩人都明智地選擇了和平,畢竟這是敏感時期,鬥則雙敗,和則雙贏。
聽說路一鳴去省委學習班,梁正群,馬小虎,張德柱在鎮上的鳳嬌酒館給路一鳴踐行 。
由於是私人請客,路一鳴倒也樂得輕鬆,吃飯前,除了張德柱帶著老婆桂英參加,其他家屬都不在鎮上,一見面總不能開口閉口都是工作上的事,馬小虎見飯菜還又會才上,提議道:“陳鎮長,我們別大眼瞪小眼,打雙扣。”然後,慢悠悠地走到門口,對著不遠處的服務員招了招手,又在門口耳語了幾句。
不一會,服務員端著茶水和馬小虎走了進來,又利索地給每個人的茶杯填滿茶水,等到服務員收拾好,馬小虎眨巴眨巴眼睛,壞笑道:“陳鎮長,雙扣規矩你來定,咱們是按照六安本地規矩還是算上花牌?。”
這包房裡,路一鳴是六安鎮的二把手,城改組組長,地位最高,自然得由他來拿主意,馬小虎是老成精的人物,很懂這些人情事故,其他人圍坐在桌旁,等著路一鳴發話。路一鳴也不推辭,道:“就打老式的吧,簡便一些。花牌的規矩太多了。”
大家就一致贊成了路一鳴的提議。
當然,也不能白撓,他們這麼早把路一鳴拉進包廂,可不是純娛樂的,快過年了,多少帶點銀子。這個就有派出所所長梁正群定,起碼不能讓派出所背上賭博的名頭。
其實,每年梁正群都會去各村抓賭,對於打牌打麻將並不算真正意義上的賭博,而對那些推牌九,押寶,一律不放過。
梁正群笑道:“按照我們規定,平時二元一把,年前年後五元一把。均屬於娛樂活動,那麼,我們就玩五元一把的吧!”別看五元一把,若是一個人背到家裡,幾百塊錢也少輸不了。
於是,路一鳴,梁正群,張德柱,馬小虎四個人就在包廂裡聊天打牌,一旁張德柱的老婆桂英坐在一旁看熱鬧,眼睛不時的盯著路一鳴看。沒一會,酒館老闆閆鳳嬌不請自到,也坐在路一鳴的旁邊看熱鬧。
路一鳴打牌水平一般,可贏錢倒是不少,每次都敢搶,他和對面的張德柱一家贏,梁正群和馬小虎輸的挺慘。倒不是路一鳴牌打得有多好,而是坐在他身後的閆鳳嬌在暗中幫他,說白了,就是耍賴。
閆鳳嬌偷瞄著馬小虎的牌,看的明明白白,路一鳴一旦要出錯牌,閆鳳嬌就在下面踢路一鳴一下,路一鳴不想贏都不行。
馬小虎根本沒料到閆鳳嬌是臥底,自認倒黴。
打了一會兒,張德柱的媳婦桂英忍不住開口道:“陳鎮長,上次聽說老張說,你還單身一個人,沒物件呢!別耽誤了,過完年,我幫你介紹個物件唄!”
路一鳴還沒回話,身後的閆鳳嬌接過去說:“呦,桂英大姐,你還真關心陳鎮長啊!你打算介紹個啥樣的女孩才能配得上我們陳鎮長呢?”
桂英笑道:“是個老師,長得不錯,挺合適的。”桂英可沒敢說是她侄女,那樣的話就有點拉攏的意思了。
“現在都什麼年頭了,在網上都能找物件呢!誰還介紹啊!不過,陳鎮長要是真沒物件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個女孩,她們家……”閆鳳嬌話說了一半,桂英就不願意了,敢情她給路一鳴介紹,閆鳳嬌也跟著湊熱鬧,沒見過這種人的,反駁道:“閆鳳嬌,你急什麼急啊!等我介紹過後你再介紹不行嗎?非要跟我爭?”
閆鳳嬌見桂英一臉的不高興,不敢頂撞,笑嘻嘻地道:“我這也是為陳鎮長著急嘛!陳鎮長這種好男人,當然要選個配得上他的女孩才行啊!”
其實,誰也不知道閆鳳嬌心裡怎麼想的,她心裡早就把路一鳴裝在心裡,可命運讓他不能擁有這個男人,她更不想這個男人那麼快被別的女人搶走。梁正群一看兩個女人為了幫鎮長介紹物件著急,也跟著湊熱鬧道:“陳鎮長,我愛人池州縣工作,她有個表妹可是池州學院的校花。啥時候咱們給陳鎮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