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採臻醉意中,那按著的手就用力捏了捏,路一鳴只能是用更大的力氣把吳採臻推開。
看到吳採臻雙眼醉意,路一鳴只好把她扶著重新坐好。
路一鳴發現這女人今天已經醉了,再喝下去估計真要出問題。考慮到自己送她回去不方便,便讓老闆的老婆辛苦一趟,送吳廠長回家。
……
……
吳採臻今天起來得很晚,一上午都沒有去上班,昨天的酒喝得讓她全身發軟,上午醒來時就感到全身無力,那老闆娘送回了家之後,睡在廣木上就沒有動靜。
昨晚上的事情回憶了起來,吳採臻的臉上就有些發熱,自己在路一鳴的面前失態了!
俗話說酒醉心明白,吳採臻比誰都回憶得清楚,昨晚在酒桌上發生的事情一幕幕回味著。
那伸著的手也捏了捏,彷彿現在手中還有著路一鳴的那物。
很強壯!
這是吳採臻的一個想法。
把蓋著的被子蹬開,那光潔的身子露在了被子之外,夾著被子,吳採臻彷彿感到自己的全身都有著一種酥麻。
接到了路一鳴打來的通知下午開會的電話時,吳採臻正在自我的一種欲情當中,隨著路一鳴電話中傳來的聲音,她發現自己竟然出現了一種很長時間沒有過的高。
在應答的時候,吳採臻竟然帶有了一種撒嬌似的回答語氣。
現在鎮黨委成員們都已坐在了那裡。
吳採臻雖然全身仍然發軟,卻也坐得筆直,一襲得體的服裝把她襯托得很是嚴肅,淡妝之下顯出了一種豔麗。
吳採臻並不敢去看路一鳴,表現出了一種若無其事勉強鎮定下來。
路一鳴是上午從縣裡趕回來的,接到了縣長沈睿召見的通知後,從沈睿那裡得到了團市委書記劉震雲要來六安鎮的通知,立即就趕了回來。
團市委書記要來六安鎮,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是全鎮的大事。
這次路一鳴做得還是到位,在車上就打了電話給馬小虎,講了團市委書記要來的事情,要求馬小虎立即通知班子成員下午開會佈置這事。
看到大家都已到會,路一鳴嚴肅道:“我這次到了縣裡,沈書記通知了一個事情,團市委的書記要到我們鎮,同志們啊,是團市委的書記要來,我們鎮能夠有市委的領導到來,這是我們鎮政治生活中的一件大事,我連忙就趕了回來,同志們,時間緊,任務重,這次的接待工作雖然有縣裡負責,但是,我們也要有一個好的風貌才行,現在就佈置一下任務。”
鎮領導們也沒想到團市委的領導會跑到鎮級別單位視察,都感到了興奮和緊張。
張德柱道:“陳鎮長,團市委領導到來,主要是什麼事情?”
路一鳴道:“聽沈縣長提前透漏了一點,一方面就是考察城改建設工作,參觀指導,重點是鎮學校、罐頭廠進行一次各方面的調研才是。另外一方面是上級調派以為鎮委書記上任,大概就這兩個事,眼下我們的工作已經走入正軌,我們必須做好當前的迎接工作。”
“鎮委書記上任?沒必要讓一個市團委書記跑來吧?”張德柱詫異的問道。他知道鎮委書記空缺,一直巴不得路一鳴上位,然後鎮長的位置交給他呢!說真的,王耀慶倒下後,他心思就盯著路一鳴了,所以心裡有些牴觸情緒。
路一鳴是正科級,雖然有資格升任鎮委書記,可新書記是副處級,級別還是比正科大。按道理,副處級已經算是副縣長的級別了,至於屈尊來六安鎮當鎮委書記,並不算降級。因為六安鎮乃是省委指定的城改鎮,若他日城改成功,便是縣級規模,幹部配備上並沒有問題。
再說,很多掛職幹部,也有這種高不成低不就的情況,當然,這是一種對幹部的篩選和淬鍊,屬於體制內的工作性質不同罷了。
看到大家陷入沉思,路一鳴道:“班子建設組織上有組織的考慮,我們不要背後議論。對了,我再強調一次。這次團市委的領導到來,我估計著縣裡面的領導都會到來,一定要重視這事,把我們六安鎮的風貌展示在領導們的面前是一件關係到六安鎮下一步發展的大事,同志們啊,切不可輕視!”
大家都聽得出來,林民書對於這事是高度重視了。至於那位新的鎮委書記,他並不會和下面的人一樣表現出不良的情緒來,這顯得幼稚和沒有修養,其實路一鳴對這個新書記的背景瞭如指掌,按兵不動罷了。
不要說是路一鳴心裡怎麼想,鎮裡的這些幹部們同樣都在打著自己的算盤, 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