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咱們都是一個科室的,以後還要在一起工作,低頭不見抬頭見,咱們各退一步,好吧!”
說完,路一鳴把手一抬,打掉韓明拍在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主動退了兩步,常言道,退一步海闊天空,退兩步,也該萬事大吉了吧!
“哈哈,你不是想抽我們,還以為你真是個爺們呢?”韓明越是看到路一鳴退縮,越是進攻不放。反正他們三個人,自己不可能怕他。另外他是個新人,不可能敢動手打人。
“我不是怕了你們,而是我覺得抽完你們,我手疼。”路一鳴看著三個人給出了驚人的理由。抽人能把手抽疼了,這是什麼理由?
“手疼?”韓明怒了,以為路一鳴能道歉或許規矩一點,可這個人也不是省油的燈,今天要不讓他領教一下什麼叫馬王爺三隻眼,他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韓明罵道:“姓路的,我最後問你一句,去不去洗車?”
“你耳朵聾了嗎?說過不去就不去,我已經給你臉了,不要是不?”路一鳴表情冷峻,臉色陰雲密佈。
高逼格的人生,難免不會碰見幾個渣男。
“媽的,敢罵老子?”韓明惱羞嗔怒,想要給自己臉上貼金,可這小子一點不識時務,氣怒之下,一記猛拳砸向路一鳴的左臉。
針尖對麥芒,井水犯了河水,真有好戲看了。
路一鳴手臂一抬,擼住韓明手腕劃了一個太極。
小彩旗!
顧名思義,那個在春晚旋轉的女孩。
嗵……
“啊……疼!”賈餘捂著眼睛慘叫發聲。他在一旁還沒動手,圍觀群眾,這麼這一拳砸在他眼眶上了呢?
韓明愣了一下,打中了沒錯,錯在打錯了物件,聲東擊西?只當是自己喝多了茅臺,手腳尺寸不夠。
狂吼一聲,再次爆發一股力量,出拳砸向路一鳴的胸口。
路一鳴故技重施,然後手背向後一推。
風火輪!
嘭!
費悟胸口重重捱了一拳,身體連退數步。
賈餘和費悟都被打懵了,韓明這是怎麼了?怎麼專門殺熟啊?
“還不動手?”韓明恨得牙根癢癢,若是今天不把路一鳴打到,顏面何存?一邊朝著路一鳴撲過去,一邊招呼人,拉幫結派,“今天我非廢了這個渣滓。”
賈餘乙立即參與進來,打架親兄弟,上陣父子兵,他們可不敢讓韓明吃虧。
於是,整個科室的人都嚇得不輕,沒人會想到,雙方會真的動手,而且相當的血腥殘暴。越看越不忍心看些去——
“我抽死你,你敢打我嘴巴子!”賈餘一巴掌抽在費悟臉上。
“你這個混蛋賤人,你踢我的蛋,我弄死你!”韓明襠部遭到重擊。
“傻逼啊,你***打我?”韓明追著賈餘暴打。
……
路一鳴明明被三人圍攻,結果化解之下,變成了四個人亂毆,是不是破解一下,竟然弄得人仰馬翻。
表面上路一鳴參與了打架,可沒動手,都是他們自己之間在毆打,而路一鳴倒是成了局外人,是實實在在的打醬油的。
“他們這是打人啊?還是自殘呢?太殘忍了啊!”其他躲到牆角的同事們呆滯良久,無不感慨地說道。
韓明哼哼唧唧躺在地上,鼻孔飛血,眼睛一個大一個小,樣子看起來慘不忍睹。其他兩個人,賈餘和費悟分別在他臉上招呼了幾拳,下身招呼幾腳,人打殘了,酒勁也過去了。
韓明一輩子沒被人打過,他爹媽都捨不得,今天這頓打,終於嚐到了滋味。
一般囂張到沸點的人,基本沒吃過虧,不知道吃虧是啥滋味,才造成他今天的因果報應。
照實說,越捱打越怕,可韓明卻越想越丟人,今天被一個臨時工給打了,自己這個副科長當的真窩囊。
“這個混蛋怎麼弄得?明明我們三人打他一個,最後變成互相催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韓明不是傻逼,他心裡明鏡似的,要不是路一鳴搞得鬼,自己怎麼會這麼慘。
賈餘和費悟給他們一個膽子也不敢對自己下手,就算是喝多了,也不會愚蠢到瞎幾把打人。況且,賈餘和費悟這個時候也躺在地上起不來,身上的傷比他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