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嘴,有貨沒貨自然就清楚了。
原本那些看不起路一鳴的女同事這個時候開始暗送秋波了,征服女人除了權力和地位,有時候,男人的魅力更能虜獲她們的芳心。
呂布良連問三道題都屬於高難度的,沒有底子肯定說不清楚。像路一鳴這種倒背如流的更是妖孽。這讓呂布良難以接受,似乎路一鳴的強大,間接讓他顯得渺小。
這樣的話,說明他肯定是海洋專業的,日後的發展無可限量。海洋局許多科室的領導並非就是海洋專業。及時海洋專業又是領導的可沒幾個人,外行指揮內行這是常有的事。當然,若是內行指揮內行,那就更顯得錦上添花了。
呂布良心中感到異常的壓力,雖然路一鳴現在的身份還是個臨時工,可這個臨時工野心勃勃,第一天上班就競聘科長,可以說是史上最強臨時工了。
可能由於心虛,呂布良把眼睛摘下來,用衣角擦了擦,重新戴上。呂布良不想就這麼放棄了,起碼給自己漲漲臉,別丟了面子,他琢磨了一會,說道:“我還能再考你一道題嗎?”
“不能了!除非你再拿三百美金,我還會滿足你三道題,只要你有錢,我願意奉陪到底!”路一鳴是個**絲,他可不想跟這些傢伙浪費時間,當然,看在錢的面子上還是可以的。
呂布良頓了一下,有點沒底氣了,這個月月底了,工資還沒發,總不能連血本都搭進去。哼了一聲,轉身要走。
路一鳴喊道:“等等,你問了我三道題,那麼,我也該問你一道題吧!你回答上來,我把你的二千塊錢都還給你。”
“額?”呂布良站住了,“回答什麼?”
“我就問個簡單點的吧!帝王蟹的產卵期是什麼時間?”這道題並不算難,但是必須對海洋漁業相當瞭解,如果問漁民的話,張口就能說出了。
呂布良傻傻站著,張合幾下嘴唇,只能說出三個字:不知道。
路一鳴嘆了口氣,自信地說道:“這麼簡單的問題都不知道,實在讓我無語。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麼競聘科長了吧!因為我能。”
說到最後,路一鳴還不忘表揚自己一番。
這個時候,眾人把目光齊聚到路一鳴身上,卻見他笑容清朗,姿態狂放。窗外陽光正曖,在他身上塗抹一層金黃,宛如一個下凡的尊神。
沉默。
然後,所有的同事都圍了過來。
啪啪啪-------
敬仰四十五度角,掌聲如驚雷!
呂布良退出經管科,靠在牆上,深吸了幾口氣,咬牙切齒,跟要吃人似的。
這個人心眼小,對路一鳴的才華相當妒忌,經過方才一番考核,隱隱感到自己升遷路上,多了這麼一塊絆腳石,心裡相當難受。
諸葛亮三氣周瑜,活活氣死。而今呂布良,境況相似度極高,心裡恨死路一鳴了。
路一鳴沒有幾個小時就扭轉了他在辦公室的地位。一位老科員主動跟路一鳴調換了位置,把靠近窗戶,陽光燦爛的地方騰出來,讓給路一鳴。其他人送鋼筆,送辦公用品,幾個漂亮的女同事牟足了電力,激情四射的朝路一鳴射電,弄得路一鳴暈乎乎的。
這些同事,似乎預感到,六個月之後,科室老大的位置非路一鳴莫屬,提前拍馬屁才是上策,臨時抱佛腳,那可就來不及了。
其實機關挺複雜,要讓關係變得簡單,就一點,讓別人怕你。越怕就越敬,就像是臣民怕帝王,為什麼跪安,因為怕死,怕到極致,也就敬到心了。
路一鳴可不想稱王稱霸,同事們善待他,他對待別人也平易近人。
帥,太帥了,帥的掉渣!
路一鳴上班僅僅一天功夫,就征服了科室裡的同事,在此之前誰也沒有想到,看上去不學無術的路一鳴會如此犀利的掌握著深厚的海洋知識,這個男人太表裡不一了,一肚子墨水,深藏不露啊!
“要是自己也這麼牛逼,早就提拔當上科長,不,處長局長司長都有可能?”有兩位混了快四十了,還是科員的男同事偷偷在心裡想。想到激動又自憐起來,註定平庸,心有百般不甘。
當然,他們也把心中的意志嫁接到了路一鳴身上,有時候欣賞別人的傳奇也是一種幸福。
呂布良徹底被打敗了,大博士的稱號衛冕失敗,以後,恐怕只能稱呼他為二博士了,因為路一鳴在局裡一天,他就“二”一天。當然,這次他也輸的心服口服。
說實話,路一鳴這個人天生記憶力好,只要他喜歡的東西,看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