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職業素質,把恥辱壓在心底,還主動配合路一鳴問道:“你們是怎麼分成的?收入怎麼樣?”
那女人一聽嘿嘿笑了起來:“既然你們和老闆娘認識,我就不瞞你了,一個客人一百,三七分成。其實鄉下比城裡生意好做。不過,就是有點累!”
“只要掙錢就行!對了,你帶我去見見老闆娘吧!”林鳳嬌隨機應變。
“好吧。跟我來!”
跟著那個女人,路一鳴和林鳳嬌進了洗髮中心。後院好幾個門,為的就是派出所檢查可以隨時有出口逃跑。還有一些暗門,可以直接通道麻將館,屠宰場和洗澡堂。
簡直就是淫窩。若是對這裡不熟悉,根本就找不到人。
院子裡一排單間,洗頭按摩一個沒有,倒是能聽見其中一個房間裡傳出女人“啊……啊……用力……”
路一鳴看了一眼林鳳嬌,她紅著臉保持著淡定,可粉嫩的鼻子尖已經冒汗了。裡面一對狗男女正是馬魁和他劉鶯,激情四射,**纏綿。裡面的劉鶯叫的聲音很大,特別刺耳。
“老闆娘,有人應聘髒活的!”那領路的女人也不等等,似乎習以為常了,在院子裡開口問道。髒活是土語,就是靠那個賺錢的活。
“啊……讓她等一會……”裡面的女人喘息著說道。
我去,路一鳴感覺渾身都不自在,等一會,倒沒事。可這動靜實在讓人心裡思春啊!
“你們等等吧。對了,你要不要玩會?”領路的女人很會做生意,看老闆娘還沒完事,就把生意做到了路一鳴的頭上。反正這行沒啥職業道德,只要是男人就是客戶。
路一鳴嘿嘿一笑:“改天吧!”
“閒著也是閒著嘛!這裡很方便的。”說著,遞了一個眼神,示意一旁空著的按摩房間都閒著呢!
“謝謝你了!”路一鳴看領路的女人糾纏,直接掏出一百元給她:“你先去攬活吧!我們在這等一會。”
領路的女人看路一鳴挺大方的,乾脆道:“你人不錯嘛!真不玩嗎?”
“她都說不玩了,你……”林鳳嬌有點急了。
“呦,這麼兇幹嘛!就你這樣的,以後生意難做。”領路女人瞥了一眼林鳳嬌,轉身悻悻而去。
看那個女人走後,路一鳴立即上前推開了房門。
房間不足二十個平方,裡面除了幾張淫畫之外,就一張床,上躺著一對男女,女在上,男在下,路一鳴笑嘻嘻地道:“都忙著呢?”
……
……
房間裡春光無限,一男一女兩個人,光溜溜一絲不掛,正在進入絕妙**的那一刻,突然聽到路一鳴的聲音。這不合時宜的聲音,嚇得劉鶯大叫了一聲,從馬魁的身上翻下去往被窩裡鑽,馬魁則瞪著眼睛,驚道:“怎麼是你?”
馬魁以為路一鳴再也不會出現在二臺子,可路一鳴不僅僅沒有消失,還找上門來,把他和他老婆堵在床上。
林鳳嬌背過身去,不敢看這狗男女不堪入目的一幕,喊道:“路大哥,讓他們把衣服床上吧!”
路一鳴點點頭,對馬魁道:“你們先把衣服穿上,我跟你們談談!”路一鳴來不是打架的,他要讓劉鶯親口證實那天的事。
兩個人趕緊穿上衣服,坐在床邊,馬魁冷笑道:“你敢到我的地盤來,就不怕又來無回嗎?”
路一鳴咧嘴道:“怕?怕我就不來了。”
“你***,敢搞我老婆,我今天就給你一個教訓。”馬魁罵了一聲就要喊人。他的兄弟們有的在麻將館賭博,有的在洗澡,屠宰場還有一大群人。
“別別別,別激動!咱們有話好好說!”路一鳴立即退後了一步,然後道:“馬魁,我當著你的面問問你老婆,那天的事到底怎麼回事?”
其實,馬魁心裡有數,她老婆就算是被搞了,又如何。可路一鳴是真的沒搞,他們合夥陷害了他。
這個時候,劉鶯穿好了衣服,挺著胸脯說道:“怎麼的,玩完老孃就算了。馬魁,你這個窩囊廢,你老婆被人玩了,你還坐著看熱鬧啊?”
這女人是吃定路一鳴了,不但不承認,還鼓動馬魁要對路一鳴下毒手。
路一鳴本打算從她們嘴裡套話,可這個女人可比想象中不要臉的厲害。
“媽的,搞我老婆,我弄死你!”馬魁從床上站起來,一矮身從枕頭下面摸出一把砍刀,寒光一閃,朝路一鳴頭頂劈了下來。當他劈到一半的時候看清楚路一鳴的臉距離他僅僅半個厘米,劈出去的胳膊砸在路一鳴的肩膀上,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