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無人寰啊!
馬仔們的數量在大批減少,躺在地上不是被路一鳴打的,而是被自己人砍了,人多刀亂,是誰看的都沒看清。這場架沒法打,就好像一幫人渣和一個鬼魅在拼殺,最後玩死的都是自己人。
“我說不動手,你們非逼我?”
路一鳴對著最後幾個站立的馬仔說了一聲,嘆了口氣問道:“還玩嗎?”
“不……不玩了!”剩下的幾個馬仔濺了一身血,瞪著眼睛,驚恐道。
此時,最錯愕的應該是馬魁,這傢伙徹底絕望了。他知道,路一鳴這次不會放過他。
“再見!”路一鳴轉身而去。
十年前,路一鳴在公園遇見一個晨練的老頭,從此結緣太極。那老者看似默默無聞,卻是隱藏在民間的太極高手。苦修數年,老者把傳世的功法傾囊相授,唯一告誡路一鳴的話就是習武者非大勇,大勇者藏於拙。
這句話,路一鳴領悟多年,最後才懂了老師當年的話,習武之人不可賣弄,而藏於無形之中。不到萬不得已,一般都會手下留情。
對方若不戰,路一鳴自然不會戰。對方若敗,路一鳴只會給被人留一條活路。
只可惜,人心險惡,世事難料。
就在路一鳴快要走出巷口的時候,身後一股冷風襲來。
猛然回頭,一道寒光劈下。偷襲者竟然是馬魁。
路一鳴大驚失色,身子迅速後倒,看清楚了馬魁的動作,一隻腳抬起朝天蹬去,大喊一聲“曲項向天歌!”
嘭!
馬魁的胸口捱了結實的一腳,這一腳踹在胸口,看似力大無比,卻如彈簧一般柔軟,馬魁身子傾斜到離地面四十五度角的那一刻,這隻腳反彈出來的力量加上他自身的慣性,彷彿落在了彈簧床上,翻著跟頭飛了出去。
牛寶寶翻滾吧……滾犢子!
路一鳴倒地,馬魁砍下來的到落在了路一鳴的頭頂上方的地面上,而接下來的馬魁卻出人意料的翻滾了出去,當他從四米的高度四仰八紮砸在地面上後,喉嚨腥甜,有一股液體想要噴發而出,卻又被什麼東西給壓住。就像是即將擠爆的氣球,在破裂炸開之前也沒辦法緩解那股巨大壓力的擠按。
路一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抱怨道:“打打殺殺有意思嗎?我可是個有修養和內涵的人。”
此刻的馬魁,身體已經沒辦法站立,躺倒在了地上,嘴裡吐著白沫。
“路一鳴,你別以為你能洗白,呵呵……”躺在地上的馬魁陰笑了幾聲:“你死定了。你必死無疑。”
路一鳴笑眯眯地搖了搖頭,蹲下身子看著躺在地上的馬魁,說道:“我要是你,肯定不會躺在地上跟站著的人囂張。”
“老子就囂張,你媽逼的。”
路一鳴起身要走,馬魁卻罵了他,真叫人忍無可忍,這不是找虐嗎?
嘭!
路一鳴一拳頭砸在馬魁的左臉上,“給我閉嘴!”
“哎呦,你媽逼的。”
嘭!
“你媽逼!”
嘭!
“你媽……”
嘭!嘭!嘭!
“媽呀!”
嘭!嘭!嘭!
“媽呀,疼死我了。”
……
“住手!”背後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再動一下,我打死你。”
路一鳴轉身看過去,一個刀疤男手裡舉著一直雙管獵槍正對準自己的腦袋。
路一鳴站起來,雙手高舉,說道:“你可以嚇唬我,但我告訴你,私人持槍是犯法的,放下槍,有話好好說。”
053
看到路一鳴當場被自己的獵槍所震懾,對面的胖子露出一抹冷笑,他步步逼近路一鳴,用槍口頂在路一鳴的腦門上,狠狠笑道:“沒聽說過二臺子狼山三結義嗎?你也不打聽打聽,就敢來這鬧事?”
胖子名叫白浩,是馬魁大哥,他身旁還站著一個大塊頭,叫王大錘子,三個人都是混子,從小穿開襠褲長大的。後來一起混,在狼山結義,老大就是白浩,老二王大錘子,老三馬魁。
聽到馬魁這邊出事了,兩個人立馬趕了過來,而且還帶來了他們的最強武裝,雙管獵槍。這支槍威力非常大,百米之內可射殺一頭黑熊。躺在地上的馬魁一看自己結拜兄弟們趕到,頓時來了精神,從地上坐了起來道:“大哥,替我廢了他,這小子忒他媽狂了。”
“跪下!”一旁的老二王大錘子大喝了一聲。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