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有關係。
馬魁聽自己親哥的話,現在有點後怕,連連點頭:“這個叫路一鳴的是不是很厲害呀?而且還有功夫,我三十幾個兄弟都沒擺平他,到讓他給玩了!”
“厲害不是功夫,而是這個人的正氣,你懂個毛。別說是你,連我也被玩了。這回弄不好,你哥我都得進局子。”
“那怎麼辦?我剛娶的媳婦,還沒玩夠呢?”
“媽的,你那個野女人從哪個窯子弄來的,這個時候還想著女人呢?”馬鼎盛氣得七竅生煙:“你給我記住了,到什麼時候都不能承認你是老大,我已經讓泰森幫你頂罪了。”
“謝謝哥!您放心。這下子你們二臺子漁業所來了個煞神,我們以後吃白食去沙後鄉那邊去,離他遠點。哥,你幹嘛去!”
“你先別想得那麼美,能出去,就算是你造化大了。”
馬鼎盛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狗改不了吃屎,交代幾句之後,就從禁押處離開了。快步回到自己辦公室,翻騰了半天,找了幾件不錯的小玩意帶在身上,算不上古董,但又一件東西還是挺值錢的。
珍珠!
這顆珍珠是從虎頭扇貝中偶得,當了十幾年的漁業所所長,馬鼎盛從漁民手裡弄了不少好東西。連蒙帶騙的買過來,成了他的私貨。
他心裡清楚,這次事若是路一鳴不追究,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若是路一鳴追究,此事禍不單行,他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連他手下兩個副所長都明智的選擇了站隊,再不趕緊出手,恐怕就沒機會了。
……
……
“路指導,這次海霸事件我作為漁業所所長,我有領導責任……”
路一鳴漫不經心地聽著馬鼎盛所長的自我檢討,忍不住自打噴嚏,一身溼漉漉的還來得及換,路一鳴本來打算回去,明天處理此事。看出門被馬鼎盛拉了回來自我檢討了二個小時。
“這個事,你拿一份處理意見,明天咱們在商量。”路一鳴道。
“我的意見是,對這貨無業永民移送到司法機關嚴肅處理,特別是那個領頭的叫泰森的海霸,追究其法律責任。”
“額?”路一鳴心裡吃驚道:“那個海霸團伙老大不是叫馬魁嗎?聽說還是你弟弟?”
馬鼎盛連忙解釋:“路指導,其實是這樣,我弟弟雖然也參與了,可主犯不是他,而且,那個泰森已經承認是他帶頭毆打路指導的。”
“是這樣啊?”路一鳴冷冷笑道:“你這移花接木的本事不小麼?那我作為被毆打者,甚至差點被他們推下海淹死的受害者,能不能證明誰才是主謀呢?馬所長,你把路一鳴當傻子嘛?”
“路指導,您怎麼可能傻呢?您看,我這有個小東西,您幫我看看是不是真貨?”說著,馬鼎盛拿出一個小孩子,當著路一鳴的面開啟,此時已經是傍晚,在沒有藉助任何光線的折射,盒子裡的一顆白色珍珠熠熠發亮,令路一鳴的眼珠子極度興奮了起來。
“翡翠白蓮珠?”路一鳴吃驚的站了起來,眼睛裡出現的珍珠竟然當場喊出名字。
馬鼎盛也愣了,這顆珍珠沒有匿名過,路一鳴怎麼會認識呢?
“太漂亮,太美了?”路一鳴兩個手指捏著那顆珍珠,貪婪的目光在光潤飽滿的珍珠上瀏覽著,越看越喜歡。
“這可白蓮珠你是怎麼弄到手的?”路一鳴目光一收,忽然望著馬鼎盛問道。
“這個?”馬鼎盛哪敢說是自己坑蒙拐騙弄來的,眼珠一轉:“是我在一個漁民的手上買來的,花了二千多塊錢。”
路一鳴瞪著他說:“我去,你馬鼎盛也太不是個東西了,這珍珠起碼值五萬塊。你居然給人家二千?”
“啊?這麼多?”馬鼎盛吃驚道。自己都不知道值多少錢。
“你說的漁民叫什麼名字?”
“謝滿志,外號叫謝蠻子。”路一鳴點點頭。不用說,這種寶貝肯定是二臺子這片海域打撈上來的,這說明一點,翡翠白蓮珠孕育在一種別稱為敖包蛤蜊之中,若是能尋找到他們棲息的海底沙窩,那可就發財了。
“路指導,這顆珍珠你要是喜歡的話,就留著把玩吧!”
“馬所長,咋這麼客氣?有啥事兒你儘管開口。”路一鳴忽然換了一個語氣,可能是那顆珍珠起到了意想不到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