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到底是跟誰混的,別說我不給你老大面子。”
“你耳朵進水了?我的身份可是很陽光的,我還要再說一遍嗎?我是一名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公務員。”路一鳴感覺自己老是被侮辱很氣憤。怎麼說他也不能和流氓為伍啊!
“那個單位的?”
“額?想恐嚇我?”路一鳴冷笑:“你以為這樣就能唬住人啊?我就是本市待遇最好工作最牛逼泡妞很輕鬆的單位海洋局,我叫路一鳴。你有什麼手段都可以衝我來,我隨時奉陪。”
敢自報家門可沒幾個,就算是刑警也掂量掂量。
路一鳴就不同了,他單身一人,不怕流氓報復,要報復就是報復他一個人,而他一個人壓根就沒把刀郎這夥人放在眼裡。
其他的費悟楊靜等人心裡大罵:“路一鳴,你這個蠢貨,還真報出單位啊!不惹事你會死啊!白痴。”
隨便報個假單位就算了,路一鳴一點都不會撒謊。
旁邊的小弟小聲道:“都記下了。”
刀郎哥點點頭,威脅道:“小子,你放心,我們天天去問候你,以後別想有消停日子。”
混混屬於下三濫,得罪他們就跟踩了臭狗屎,一時半會弄不掉。一般人都不敢招惹他們,是因為他們以多欺少,為非作歹,最可恨的就是暗中 算計人。逼的家破人亡。
報警?
說白了,有幾個警察閒的蛋疼保護,就算是報警,他們也不能整天二十四小時保護。
“看你小子年輕,有點骨氣,給老子道個歉,順便把今天的賬結了,就算了”刀郎打量著路一鳴說道:“我想你不會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吧?”
“如果我要是怕你們,何必你要走的時候,還把你們留下來呢?”路一鳴冷笑道:“我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特別是在公眾場合,而且,我也很講道理。你摸別人屁股,還調戲人家。就必須要給人家道歉,而且要跪下去道歉。”
“***,給臉不要臉是不是?”小混混們忍無可忍了,平時都是別人跪著給他們道歉,可這位牛逼到頂,反過來打臉,把他們當傻逼一樣玩弄。
其實在路一鳴眼裡,這是因果報應。
“兄弟們,操傢伙,跺了他手腳。”
“海洋局算個蛋,你***又不是公安局的,就算是公安局的也砍死你。”
……
“武功再高,也怕菜刀。”刀郎把雪茄從嘴裡拔出來,皮笑肉不笑地看著路一鳴:“年輕人不吃虧就不知道馬王爺三隻眼。還跟我裝大。我看你有點骨氣,所以給你留條後路,甚至連女人都不搞了,給你機會去玩她。你以為我怕你了。既然你不識好歹,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我做事需要跟你解釋嗎?”路一鳴說道。該動手動手,誰打贏了誰爺。
“路一鳴,不要他們道歉了,我們走!”馬虹一看情況不妙,而且路一鳴還把單位報出來了,擔心不測。上前拉著路一鳴往後退。若是路一鳴出了什麼事,她心裡肯定難受。
費悟賈餘楊靜櫻桃都跑過來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要說了,你們退下!”路一鳴高聲說道:“我雖然不是警察,可只要我們心裡有骨氣,這些混混就不敢如此囂張了。”
“可是他們人多啊!”馬虹害怕道。
“人多打起了才過癮!”路一鳴說完,自己朝前走了幾步,對了刀郎提醒道:“來吧,是群毆還是單挑?”
本來是跳舞的地方,成了打架的地方。舞池迅速變成了武場,周圍的人見識不好立即退了出去。路一鳴一個人和對面一夥人留在中央。
啪!
刀郎把手裡的雪茄往地上甩去,光亮的皮鞋踏在上面,他鬆了鬆筋骨,看著路一鳴說道:“既然你會功夫,那我就跟你玩玩。不過,我奉勸你一句話。”
“什麼?”
“亂拳打死老師傅!”刀郎哥陰笑道。
“那好吧!那我也讓你見識見識什麼是功夫皇帝。”
嗖!
路一鳴快步衝到刀郎哥的面前,刀郎哥揮起拳頭砸去,路一鳴右手手腕一勾,將刀郎哥的拳頭控制在手心當中,順著他的力給力,同時身體後退,在他站立未穩的時候,再猛地向前拉扯。
刀郎哥身體失去平衡,而趁此機會,路一鳴抬起膝蓋迎擊撞在刀郎哥的麻坑臉上,一個兇狠無比的膝撞。嘭的一聲,刀郎哥的鼻骨粉碎性骨折,腦袋從路一鳴的膝蓋上彈飛了出去,隨即,灑向半空一抹血紅色的鼻血,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