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就比白局大五歲。
見白局後,範德彪啪的一個立正:“白,白……”
路一鳴的瞳孔在放大,他不是又緊張得磕巴了吧!
路一鳴連忙在白局的耳邊道:“你看,你魅力有多大,司機同志見了你都磕巴了!”
白局不好意思地笑了,“他叫什麼?”
“範德彪!”路一鳴道。
白局走上前道:“範師傅,不要緊張嘛!”
範德彪總算是憋出詞來了:“白,白局長好!我叫不緊張!”
“啥?”路一鳴道。
這個時候白局被徹底逗笑了,一天的不開心都被這個名叫不緊張的司機給祛除了。
範德彪見兩個人都笑了,反倒放鬆了,趕緊拉開車門,請白局上車,還用手擋著車門上方,跟門童學的。
等路一鳴上車後,範德彪才啟動車子,路一鳴觀察了一下,駕駛技術非常不錯,絕對是個老司機。
一路上,範德彪謹記路一鳴的話,不多言不多語,因為車上有兩個領導以上,他必須保持永久性沉默!
路一鳴和白局一路上扯著閒篇,其實心裡都清楚,這次應酬絕對飯不好吃,酒不好咽,對方的白局前夫的父母,他們絕不是單純的工作交流。
汽車在某高檔會所聽了下來,路一鳴和白局下了車,白局上前挎著路一鳴的手臂,小聲道:“老公,靠你了!”
“額?老公?”路一鳴知道這是一場戲,或者說是一場騙局,可是這老公兩個字,自己可真無法勝任,而且太突然了。畢竟是演戲嘛!而且要演的逼真,從現在開始就要進入角色,決不能跳戲,路一鳴當初可是要當導演的,若不是命運的捉弄,路一鳴的
《染指大唐》可能都拍完了。
那麼,作為導演,更懂得演戲的真諦,不僅僅要假戲真做,而是要做到假戲真情。何為真情?那就是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而成為戲中那個老公。路一鳴考慮到此,點點頭道:“晶晶,有我呢!誰也拆散不了我們!來,親一口!”
“討厭!”白局瞪了路一鳴一眼,這天還沒黑呢,而且會所周圍還有不少陌生人,怎麼好意思!
這回路一鳴一點都不被動,身子一轉,一下子把白局摟入懷裡,直接就親了上去,白局還想避退,卻發現路一鳴的另外一隻手抓著她挺翹的屁股,用力一託,老老實實讓路一鳴親了一下。
白局一臉羞紅,就算是真夫妻,白局也會覺得不好意思,畢竟她是城建局局長,這高檔會所難免有認識的人,萬一被看見了,豈不是被笑話死了。不過,白局心裡倒是很興奮刺激,甚至希望路一鳴那隻放在自己屁股上的手不要離開,那種被他抓在手裡的感覺特別舒服。
兩個人親親我我,高檔會所三樓的兩個老人卻是看在眼裡,面色如冰,女人道:“老楊,咱們兒子太不像話了,俗話說,好馬不吃回頭草,他們都離婚了,沒兩年又後悔了,這是鬧什麼啊!你看,小白,都已經有男人了,咱兒子還不死心!”
男人道:“哼,還不都是你慣的,我這老臉都被他丟光了。”
女人道:“那我有什麼辦法!還不是咱們兒子不爭氣,都是你的種不好!”
男人道:“行了行了,事已至此!我們還得想辦法挽救,一會你配合我!”
女人道:“我知道了。”
路一鳴和白局走入會所,兩個穿著旗袍的女孩熱情招待了他們,並引領他們到三樓的貴賓房。這家會所可是整個梁山最上檔次的地方,也是平日裡官僚富豪的聚集地,現在是六點多鐘,門口就已經停了幾十里豪車,要麼就是掛著政府牌照的專車,能在這裡吃飯的人,非富即貴。
走進貴賓房,便見到二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和女人正坐在沙發上閒聊。
“楊局長!”白局打了個招呼。韓夫人
“哦,小白來了,呵呵,我這麼喊你你不介意吧!”楊剛以前經常稱呼白局為小白,畢竟是長輩嘛!現在身份可不同了,白局不僅僅不是他兒媳婦了,更是職位與他平級。
“沒什麼!”白局不冷不淡的說,然後介紹道:“老公,這位是文化局的楊局長,這位是他的夫人韓明!”
“楊局長,韓夫人好!”路一鳴立即恭敬地說著。
兩個人一聽,立即把目光放在了路一鳴身上,看見路一鳴,眼神在他身上掃了一下,然後和藹地給了路一鳴一個不太友好的微笑。
白局又扭頭指了一下路一鳴道:“這是我老公路一鳴,也在城建局工作,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