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一個叫花和尚的黑社會頭子吧?”
“花和尚?”聽到這三個字,苟利平就感覺被路一鳴甩了一大巴掌似的,腦袋嗡的一聲,好懸沒栽倒,此時此刻,他最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花和尚可是昨晚自己派去除掉路一鳴的,接過路一鳴安然無恙地出現在自己的面前,而花和尚卻是失去了聯絡,自己僱兇殺人的事可是大罪,如果花和尚失敗的話,他逃了倒是不要緊,最怕他被抓住,到那時,可就什麼都晚了。
一時間,擔驚受怕的苟利平心頭重重擔憂浮於心頭,他後腦勺立刻開始刷刷地冒著冷汗。
這個時候,路一鳴有意道:“如果你忘了的話,我可以幫你提個醒!據說他可是認識你的喲?”
苟利平在路一鳴的逼問下,都有點喘不上氣來了,但是,他心裡有主意,擔心路一鳴會詐他,死活不承認自己認識花和尚。
路一鳴嘿嘿一笑:“看來,您這是貴人多忘事啊!!不過,沒關係,既然你方才對**那麼深惡痛絕,那麼,苟副縣長和我一樣公佈一下個人財產”
苟利平聽完路一鳴的話,腦門子汗珠落下,心裡頭跟抽了筋似的忐忑不安。
他臉色顯得極為不自然地望著路一鳴說道:“路一鳴同志,請別忘了我們開會的主題思想,你說的話題是不是跑題了呢?”說道這裡,苟利平看向關婷娜說道:“關書記,我看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
一提到財產公佈,苟利平心裡發虛。他不敢再跟路一鳴鬥下去了,此事幾個回合,都不見紀委巡查組王旗山表態。原本想對付路一鳴的,結果自己的老底要是被挖出來,那可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事了。
要是沒有花和尚這檔子事,苟利平肯定還會鬥下去,而一提起花和尚,苟利平隱隱感到事態不妙。
關婷娜制止了連個人在鬥下去。而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門一開,走進兩個巡查組的工作人員,他們拿著幾份厚厚的文字材料,在王旗山的耳邊輕輕嘀咕了兩句,然後站在了他的身後。
王旗山的臉色冷如寒冰,接過材料後,只是隨便掃了幾眼,頓時便目瞪口呆。
在這些材料上。詳細記錄著對每個調查人員的反腐記錄,而調查結果表明,這個吳山鎮的路一鳴不僅僅全無貪汙記錄,反而諸多自身財產的投入,不計個人得失,一心奉獻工作崗位的調查報告。另外一份反腐檔案上,則記錄著副縣長苟利平利用職務之便買官受賄,貪汙金額六千多萬元的鐵的事實,已經剛剛調查取證的僱兇殺人的案件整理。
一個三十歲不到的副縣長就敢受賄六千萬,這膽子是何等的包天。而此人不就是暗中舉報路一鳴的那個人嗎?自己受賄六千萬,居然舉報沒有貪汙過人,此人用心是何等險惡啊!
王旗山氣得說不出話來,手握拳頭在桌子上狠狠滴敲了幾下,沉悶的聲音,如同官衙中的羅威鼓,震得周圍人膽戰心驚。
身後的紀委官員見此,不再猶豫,當即咳嗽一聲,大聲宣佈道:“各位,現在我宣佈一件關於中央第二十三巡查組的決定,苟利平同志因為嚴重違紀行為,正式被實施雙規,希望苟利平同志在規定的時間規定的地點把你的問題交代清楚。”
隨後,當場有巡查組的紀委工作人員走了過去,拿出雙規檔案讓苟利平畫押簽字。
沒想到開個會,就給雙規了一個,這等工作效率太強悍了。
這一舉動,會議室的常委們都傻了眼,尤其是苟利平,他怎麼也沒想到事情這麼快,原本要搞死路一鳴的,卻是引火上身,把自己給暴漏了。
原來巡查組這次接到秘密舉報本是重點調查吳山鎮的路一鳴,在調查過程中,卻受到了省紀委關於苟利平受賄犯罪的相關事實材料,兩個部門聯手,竟然發現了諸多關於苟利平的犯罪事實,以及同夥聯盟。
中央紀委的工作效率就是四個字鐵面無私,哪怕前一分鐘還在以前喝酒吃飯,那麼,只要收到你的犯罪材料,後一分鐘就會當場抓捕歸案,絕不會心慈手軟,也不受地方黨派的牽連,這點特殊的權利,使得中央巡視組成了鐵包公的三口鍘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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