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裸官,指的是把老婆孩子財產都轉移到了國外,這算是外裸。而王武德這個人卻是把老婆孩子財富都轉移到了北京,屬於內裸。
“嘭!”冷不丁一拳倒出,王武德的臉由於疼痛劇烈的抽搐著,這才真正感覺到腸子打結斷痛一般的痛苦感覺,當即滾在地上打滾痛叫起來。
路一鳴拍了一下手掌:“王鎮長果然病的不輕,那就換一個人吧!”隨後,路一鳴又重新安排了一個鄉鎮幹部頂替王武德。
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大災面前,暫時不能用國法,就用家規教訓王武德一下。
救援隊準備就緒,一條長龍就要從天江堰騰空。
離開之後,路一鳴卻發現擔架上躺著一個熟悉的面孔,正是那個從足浴城救出來了的副鎮長齊珊天,這個傢伙充其量算是個輕傷,竟然也混進了救援隊內,打算去醫療點去看傷。
結果走出天江堰不遠,路一鳴就命人把他給丟棄在大雨中,要麼自己爬回去,要麼就死在這裡。這些幹部都不知道是怎麼培養出來的,一個比一個缺德。
當夜,大雨傾盆,路一鳴帶領著這支救援隊在險要路段上前行,深一腳淺一腳,路都是路一鳴探出來的,只要跟著他走就行了,這一路上,路一鳴不知道摔了多少個跟頭,他的臉上,脖子上,手臂上,大腿上都已經被劃傷,身上的泥土伴著血水流下,狼狽不堪!
路一鳴已經十幾個小時都沒有休息了,身上的力氣在莫一種意志的激勵下發出巨大的能量。而此刻,副隊長程小兵看著路一鳴一個人冒著生命危險在前方開路,心中充滿了感動。
他知道,這次如果沒有這個中央派來的救援隊隊長,恐怕天江堰會亂成一鍋粥,大亂之時,必用重典,他不僅僅懲罰了那些草包鎮長,還孤身拼搏在第一線足足奮鬥了十四個小時了,連一口水一粒米都沒有進肚,但他還在不知疲倦地奮鬥著。如果說自己對這個男人敬佩的話,經過一番瞭解,而打心眼裡變成了崇拜。畢竟,路一鳴肩負的不僅僅是體力壓力還有精神壓力,他需要強大的意志力和體力指揮整個抗災隊伍,而這個年輕的幹部一口氣堅持這麼長時間,竟然看不出他有一絲的倦怠和退縮,若是天江堰也能有這樣的幹部,那麼老百姓可就算是積德了。
“路鎮長,我們喘口氣吧!隊伍後面傳話來,有點跟不上了!”程小兵對路一鳴彙報道。
路一鳴朝後方望了一眼,擔架隊拖出五百多米,若是掉隊,擔心會掉隊,路一鳴道:“休息十分鐘吧!這樣吧,我先帶幾十人在前方開路,沒五十米留下一人,這樣會更安全一些!”
路一鳴讓整個隊伍休息片刻,而她卻並未休息,帶著幾十人繼續在前方開路,每個人頭上都頂著礦燈,也有手持礦燈的,距離五十米停放一個人,如同燈杆一樣引導著救援隊走向一個又一個光明。
救援隊暫時性休息了片刻,每個人都累得有些吃不消了,這一路上道路崎嶇,異常難行,好些人都有些撐不住了。不過,沒人放棄,都在咬牙堅持,畢竟那些重傷員有的是他們的家人,有的是親戚,朋友,同學,都是一個鎮上生活多少年了。
程小兵立即組織救援隊休息,而路一鳴卻仍舊帶領著一直尖刀班在前方行進,開闢一條安全通道,可以保證救援隊行進的速度,現在必須要爭分奪秒地把重傷員運輸出去。他們在流汗,而傷員卻是在流血。
走出四五公里,路一鳴聽到耳邊熟悉路線的同志大喊道:“不好,前面塌方了!”
聽到驚呼聲,路一鳴手舉探路燈照了過去,只見在一座山下的石路被封堵了起來,另一側則是懸崖削壁。
若是別的地方,完全可以選擇繞過去,改行別的路線,可這山壁路是通往醫療站的唯一路線,要是不走這,就得按原路返回,再行別的路線,那樣的話,路一鳴他們的路可就白走了,而且還要折返,估計天亮了也到不了醫療站。就算是走別的路也不敢保證路上沒有毀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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