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sheng委書記姚大志和商務部長黃霆的力量,路一鳴還是能順利回去的。
可是,路一鳴說過,這次不靠背景證明給路天成看看,他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證明路天成的無能,他只要靠自己的能力一步步走上去,“對不起,詩詩,我不想靠你爸的關係,不過,我答應你,三年之後,娶你為妻。”
姚詩詩聽後一陣感動,但是也不由擔心“路一鳴,你到底跟那個路部長什麼關係啊!好像他就是在針對你似的?”
路一鳴道:“我跟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噢!”姚詩詩也不在懷疑什麼,畢竟天底下姓路的人多了去了,唯一令她搞不懂的這個路部長把路一鳴調到最基層,連他父親姚大志都有些看不懂。
“詩詩,如果你不想等我的話,我也不勉強,畢竟我的認識起伏不定,不需要你付出那麼多!你再找一個吧!”路一鳴沉聲道。他給了姚詩詩兩個選擇,因為自己不想耽誤她的青春年華。
“路一鳴,你這個混蛋,說什麼呢!我這一輩子就是你的人了,你敢不娶我?哼,不就是三年嗎!我打算把公司交給別人打理,我正想去美國哥倫比亞大學
進修三年呢?”姚詩詩是鐵了心了。
留學哥倫比亞大學,一直是姚詩詩的夢想,因為路一鳴當時在他身邊,他不捨得走,這下好了,兩個人都給對方留下三年的空間,這三年成長空間先讓他們各自實現夢想,然後再追求愛情的勝利果實。
聊了一路上,路一鳴的車開到了修理廠,花了二千多塊錢修理費,路一鳴修好車又回到單位,老年活動中心已經動工,老錢具體負責,路一鳴每天都在監工把關。
用不了一個月,老年活動中心就煥然一新了,這也算是他這個主任最大的功績了。
下班後,路一鳴照舊當起了保姆,買菜做飯,雖然他現在有錢了,可以搬出去了。但是一想到自己對時姍宜心存愧意,就只能任勞任怨了。
常言道:犯罪容易,贖罪難!路一鳴就處於這種尷尬的人生境地。
房間裡空空如也,時姍宜不在家,路一鳴放下公文包,去了廚房。
沒一會兒,門開了,時姍宜悶悶不樂地走了進去,進門就把手裡的包丟在沙發上,做起沙發上的一隻毛狗熊連踢帶打,路一鳴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忙問道:“小丫頭,你今天怎麼了,吃錯藥了!”
時姍宜仰頭望著房頂,呆呆地道:“以後不能去酒吧了!氣死我了!”
“你現在不是在複習考試嗎?那個地方最好別去!”路一鳴端著一盤炒好的菜從廚房走出來勸道。時姍宜每天除了複習之外,晚上還會偷跑去網咖,反正路一鳴有時候忙起來沒日沒夜的,根本沒時間陪她。
時姍宜苦悶道:“哎,我老爸說酒吧的男人都想睡我,讓我以後都不能去了!”
路一鳴笑著道:“你父親說的對啊!酒吧的男人一般都是去泡妞的,他是關心你!”
時姍宜氣憤道:“我才不用他關心呢!我又不是沒經歷過,上次被你睡過一次,都疼死我了。我才不傻呢!做女人真難,每次都被你們男人折磨的死去活來!”
聽完時姍宜的想法,路一鳴差點沒震暈了,這是什麼鳥理論啊!第一次疼,第二次就不疼了,這個是正常的生理反應,路一鳴反而好奇,她說女人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這個想法是怎麼生出來的,“你
怎麼知道女人被折磨呢,說不定她們比男人還爽呢!”
“瞎說,我才不信呢!我是看過片的人,每次看到男人欺負女人,女人都會疼得大叫,而且男人還不放過她們,不停地欺負她們,一點都不理解女人!”時姍宜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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