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了,吳山這麼遠,他們怎麼說到就到呢?比公安消防還快,好像是從天上飛來的。
自從路一鳴離開之後,徐夢娜多次打電話去九峰卻得知路一鳴並非是九峰鎮鎮長:“難道是他騙了我,他不是什麼鎮長?”這個疑問一直在許夢娜的腦海中找不到答案。因為路一鳴的不辭而別,兩個人徹底斷了關係,而今天,在吳山鎮,卻再次遇見路一鳴的身影,才知道路一鳴是吳山鎮鎮委書記。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許夢娜是搞新聞工作的,每次見到路一鳴,他都能成為新聞聚焦的焦點人物,上一次是與城管做鬥爭,而這一次,又在跟犯罪分子周旋。他的人生是何等的精彩,只可惜,路一鳴當時為什麼要不辭而別,而自己為此傷心了很久很久!
此刻的露臺之上,女人和小女孩在被路一鳴替換的情況下解救了出來,小女孩受了一點驚嚇,並無大礙。受傷的女人則在馬麗和凌美嬌的安排下,立即送往醫院救治。
那男子手持刀刃架在路一鳴的脖子上,另外一隻手則緊緊握著打火機,如果不是因為兩個人都沾滿了汽油和他身上背的炸藥包,路一鳴可能早就把他拿下了,此人一旦點燃,那炸藥包的威力足以毀了半個郵政樓。
兩個人質脫離了危險,路一鳴的心也放下來了,起碼人質在,路一鳴根本就不敢動,一動之下,兩條人命,可不是鬧著玩是。路一鳴極為冷靜,與嫌犯談話,讓他狂躁的情緒慢慢穩定下來。
“兄弟!我瞭解了一下,你的婚姻並不幸福,你思考過原因嗎?”路一鳴想用自己的方式讓歹徒放下屠刀,別在一錯再錯。
“管你屁事,我給你一個小時時間,我老婆女兒不來,你就跟我一起死,哈哈,臨死拉個鎮委書記夠本了!”
那男子非常囂張,一個小時內假如他見不到他女兒和老婆,也即是說,他會點燃身上的汽油與路一鳴同歸於盡!那一身的汽油要是燃燒起來,就算是撲救再及時恐怕也會燒得面目全非,更何況還會引爆炸彈,那就是必死無疑!
路一鳴繼續道:“反正還有一個小時時間,咱們談談吧!既然你婚姻不幸福何不放手呢!你就算是殺了你老婆又能怎麼樣,你自己也活不成,更何況你女兒,還是你的親生骨肉。”
“媽的,我沒說要殺我女兒,我是想看她最後一眼,不過,那個女人必須得死,你少廢話,要不然老子捅你!”男子非常不耐煩,假如路一鳴再跟他談下去,有可能被他捅一刀。
路一鳴斜睨了一眼他手裡的打火機,是一次性電子打火機,可以說比火石的那種要先進,起碼燃燒速度要快,這些是路一鳴的專業,對任何細節的判斷都微乎其微。而且,男子把打火機攥的十分緊,沒有一點破綻。
路一鳴成為人質,他可不是真的跟著他耗時間等他老婆孩子的,而是必要的時候,想辦法讓歹徒投降,必要的時候採取強攻。站在代玉輝教導員身後的兩個便衣民警根本就沒機會下手,而且現在的人質是路書記,情況更加危急。
“兄弟,要不要喝點水!”對面的馬虎拿著一瓶礦泉水引導,歹徒喊了半天,也該口乾舌燥了,而礦泉水中早就放了麻醉藥。
“不喝,滾!”男子罵道。
馬虎趕緊後退了一步,不敢多言,生怕激怒歹徒。
越是歹徒拒絕溝通的時候,情況往往越糟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路一鳴在等待時機,他的目光時刻瞄想拿隻手裡的打火機,若是他微微動上一動便是一個機會,路一鳴是受過專業訓練的,對於細微的把握是他訓練科目中極為重要的一環。
“我等不及了,我要跟我老婆通電話!”男子越來越暴躁,似乎感覺一個半小時太長,擔心路一鳴騙他。擔心自己會遭到攻擊,各種心態在那一刻揉到一起,他要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才放心。
聽完這句話,馬虎冷汗直冒,心想:“去尋找女人下落的人還沒回來,哪去給他弄電話啊!糟糕了,歹徒要是知道沒有通知到他的老婆,一定會失控,到那個時候就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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