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路一鳴的話,代玉輝直搖頭,暗道:“路鎮長,心咋那麼大呢!抓賊抓上癮了是不?現在都火燒眉毛了,還惦記下鄉抓牛賊呢!”
一旁的馬虎聽完路一鳴的話,若有所思,忍不住問道:“路鎮長,你還是小心為妙,現在官場拉幫結派,官官相護,就算是你抓了他們的把柄,沒人幫你也是白扯啊!”
路一鳴嘿嘿笑道:“沒幫手我們可以找幫手啊!你們記住了,敵人的敵人就是我們的朋友!我們並不孤單,關鍵是看清形勢,要玩就玩大,要不然沒人怕你。”
馬虎不解路一鳴的暗示,撓了撓頭,接著問道:“那你也不能坐以待斃呀!我估計用不了二天,他們就要動手了!到時候,對方把證據做實,就算是上訪都來不及,上次我在報紙上,看見一個鎮長上訪了十五年,耗費青春,才給自己當年一個案子伸了冤,你可別學他,就算是最後贏了,可也輸了十五年人生,可悲呀!”
說白了,官場如戰場,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鬥狠角力,背後必有強大的勢力支援,單打獨鬥,往往到最後,也不一定撥開雲霧見日出。
路一鳴點點頭,表示同意的同時,又反對道:“馬虎呀!虧你也跟我一段時間了,一點都不瞭解我的個性。兵法雲:知彼知己百戰不貽,我現在不是坐以待斃,而是伺機而動。對了,我問你們,周松慶你們瞭解他嗎?”
馬虎立即道:“瞭解啊!他是廬陽區區委書記,官場人稱賽西門!性別,男。愛好,女!”
“哈哈……”路一鳴和代玉輝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馬虎總結的倒是精闢,周松慶是出了名的色鬼,見到喜歡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小媳婦,都有霸佔之心,想方設法也要弄到手。
路一鳴咳嗽了一下道:“你瞭解的這些都是皮毛,周松慶是靠什麼什麼上位的?他有多少個情人?有幾套房子?這些才是關鍵。而且,周松慶還是一個裸官,你們不曉得吧!”
馬虎和代玉輝聽得直暈,路一鳴果然不是蓋的,他居然在暗中調查周松慶,避實就虛。以目前他和周松慶之間的形勢對比,顯然處在下風,對方一出手,就讓路一鳴斷了根基。可路一鳴也沒閒著,暗中醞釀怎麼扳倒周松慶。
馬虎心裡有數,假裝失落道:“老大,我們可是跟你拴在一條線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要是倒了,我就打算到大街上賣烤紅薯嘍!”
“嘿嘿,放心!咱麼光腳的不怕他穿鞋的,再說,咱們站得正,就不怕影子歪。對了,馬虎,下午跟我去趟機場,去見一個人!”
馬虎詫異道:“見誰?”
路一鳴邪惡的一笑:“周松慶的原配夫人——奚美娟!”
馬虎直到此刻才反應過來,雙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說道:“路鎮長,原來你是想借助周松慶老婆的外力來玩死他啊!這樣一來,可就斷了曹妮妮的後路了,嘿嘿……可是,我們不清楚奚美娟能不能佔據上位啊!”
路一鳴坦言道:“這個我調查過,周松慶和奚美娟是大學同學,當初周松慶在市裡不過是個小科員,後來是靠著奚美娟孃家人的力量才爬上去了。兩個人有個女兒在美國讀書,奚美娟一直在國外陪讀,夫妻兩個人聚少離多,關於周松慶包2奶和小3的事,她一直矇在鼓裡,咱們只要把這層紙給他捅破,就坐看好戲吧!周松慶跟我玩一手好牌,那我就要把咱手裡的爛牌打好,才能跟他玩的起!”
聽完路一鳴的話,馬虎代玉輝兩個人對路一鳴幾乎佩服的五體投地了,代玉輝無不興奮地道:“路鎮長,這手腕簡直太高了。兵法裡怎麼說的,對,叫借刀殺人。您這是藉著原配搞小3啊!周松慶簡直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他想靠調查組來整你,沒料到路鎮長卻是抄了他的後路,高,實在是太高了。”
不是拍馬屁,這可是代玉輝的心裡話,對付這些貪官汙吏,沒有點手段根本就降不住他們。妖魔鬼怪太多了,沒有幾招硬功夫,可沒法對抗。
現在兩個人才看出來,路一鳴不僅僅是個干將,還是手腕頗多的厲害角色,路一鳴這一崛起,在官場上,一路廝殺,必會鬥得你死我活。看來他們沒跟錯人,要想思想正就得跟個一心為民的官,要不然,根本就別想乾淨。
路一鳴呵呵呵笑了幾聲,然後起身道:“好了,時間不早了,該去辦正事了!”
路一鳴嘴裡的正事就是去機場見奚美娟,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跟她說清楚。
現在的曹妮妮自從那個事之後,反而對路一鳴仇恨加深,在調查組面前極力把路一鳴描黑,什麼違反組織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