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鳴要麼不出手,只要動手絕不猶豫分心,招招狠,不給人活的機會。一扇車門拍砸在三個保鏢的腦袋上,還沒弄清發生了什麼事,就暈死了過去,足見路一鳴的力量有多兇橫,就算是三頭牛也扛不住如此巨力轟砸。
當年,無論是一人對抗五十老兵,還是在荒島進行慘無人道的苦練,目的都是為了生存下去。當路一鳴成為真正的鐵膽英雄後,才學會兩個字,護衛,用生命去護衛。
而今天,路一鳴發出猛烈的強攻,並不是為了護衛,而是剷除。以最快最短的時間剷除危險。這些保鏢可不是善男信女,一旦給他們機會,或許今天的目的就有可能失敗。
這十幾個保鏢對於路一鳴來說,並不算是威脅,真正威脅路一鳴的是他們手裡的槍,路一鳴在他們掏出槍支之前,儘量滅掉一部分,最好在幾秒鐘的時間內,全部滅了,假如他們聚集在一起,對於路一鳴來說並不是困難,困難的是他們前後分散,只能先幹掉一半。
順利幹掉三名保鏢之後,路一鳴快速躍起,如同豹子般撲向另外幾名保鏢,此刻,那黑人保鏢已經逃出手中的槍,就在他開啟保險的瞬間,手裡的強被一腳踢飛,隨後小腹一記重拳,屁都打出來了。他身旁的幾個外國人同樣沒有機會出手,就在嘭嘭嘭聲中,倒在了地上。
“砰!”的一聲響。
一顆子彈從路一鳴的耳邊擦過,若不是偏一點點,路一鳴的後腦勺直接爆開。槍聲一響,路一鳴的目光電射一般掃了過去。此刻,車隊前面的一群保鏢赫然出現,每個人手裡都端著手槍,甚至還有一支殺傷力極大的來復槍。
幸好他們沒端出衝鋒槍,否則,真可謂一支步兵班就配齊了。
“給我殺了他?”加長林肯內傳出刀疤男陰狠的吼叫,任何來刺殺他的人,必須留下命,這是規矩,也是威懾。
聞聽主子的命令,這幾個黑衣保鏢扣動了扳機,槍聲一響,路一鳴迅速躲到了車尾,同時一顆沒有躲過去的子彈射在了路一鳴手裡的車門板上。路一鳴用這一扇車門當武器的同時,還用來當盾牌使用。
保鏢分兩路向車尾處包抄了過去,手裡有了槍,他們無比瘋狂。可是,當他們窮兇極惡地衝到車尾後,卻並未發現路一鳴。而這時,車輛一側的三個保鏢卻突然發出了慘叫聲,噗通通倒了下去。
隔著一輛車,對面的四個保鏢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狀況,趕緊繞過去一看,那三個保鏢的腿腳全部被打斷,有的骨頭都因為骨折錯位刺出衣褲,露出半截,三個保鏢並沒有死,不過他們手中的槍卻不見了。
剩下的保鏢頓時嚇傻了。難道遇見鬼了,神出鬼沒,殺人不眨眼,太狠了。
只不過他們在互相對望對方的同時,卻再次被嚇壞了,因為四個人中間竟然多出一個人,手裡的槍指著其中兩個保鏢的後腦勺道:“不想殘廢的,都把槍給我丟了!”
一個人抓了四個當人質。
路一鳴的聲音冷如寒冰,如同幽靈般,令人敬畏。
其中一個保鏢大概心裡不服,身子一動,手中的來復槍槍口還沒調轉,便在一聲槍響之後,跪了下去。路一鳴的反應實在太快了,根本就不給任何人反撲的機會。剩下的三個保鏢除了身體瑟瑟發抖之外,再也不敢動了。
“大雷,拿繩子把這三個傢伙捆起來!”路一鳴吩咐道。一直躲在車裡看完整個打鬥場面的孫大雷這才緩過神來,心裡暗道:“我滴那個神嘞,這還是路鎮長嗎?簡直是江湖霸主啊!太猛了!”
孫大雷從後備箱找到幾根塑膠捆紮帶,這東西跟手銬似的,捆上就跑不了了。
路一鳴騰出身,緩步走到那輛加長林肯車前,用力一推,將傾斜的轎車恢復正常。司機已經昏迷不醒了,刀疤臉和他身旁的女人用一雙幾乎是看見怪物的驚恐目光盯著路一鳴,方才的囂張已然一分不剩,剩下的只有滿頭搽不淨的冷汗。
路一鳴勾了勾手指,示意刀疤臉出來。
刀疤顫顫巍巍的從車裡爬出來,問道:“你……你是來殺我的嗎?是誰派你來的。”
“我不是來殺你的,我是請你去喝茶!”
“你是警察?”
“你見過沒有槍的警察嗎?”
“你是黑社會?”
“你見過沒有小弟的黑社會嗎?”
“你到底是誰?”
“我是鎮長!路一鳴!”
……
說著聊著,刀疤和他倖免被路一鳴打成殘廢的三個保鏢坐在那輛幾乎報廢了的吉普車朝